……

“……”

这种况若是被发现，炼化者和鬼仆都不得好死，要遭天谴，就算不被发现，最多是延迟个几十年，等到炼化者死后一起算账。

金启明一瞬间想到了什么，忙问：“什么代价？”

炼化他的这个人倒也豁得去，居然炼化善鬼害人命，还把这当赚钱的营生，替陌生人谋财害命！

金启明越听越觉得不对，“可、可他们拜的是鬼，鬼怎么赐福？”

不过总有人目光短浅，利用鬼仆些伤天害理的事，导致双方都因果罪孽缠。

“……大师，有什么不对吗？”

“寿命、鲜血，邪神想要的一切东西。”程杭瞧着手上脸阴沉沉的鬼仆，沉声：“甚至是生命。”

老太太心说你要死啊！老娘刚刚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你还让我去看那个鬼东西！

换句话说，完全就是拿自己以后所有轮回的机会，来换一时的富贵。

金启明也回忆起了当年被棍棒教育统治的阴影。

“……”

程杭忽然想到，好像自己最近接的单，遇到的暴力事件越来越多了。

岑元九瞧了被程杭压着打的鬼仆，嫌弃：“就这个邪神？要付生命，还不一定能心想事成？谁会这么傻啊！”

程杭看着这一幕总觉得十分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老太太教育孩，直到旁边岑元九慨：“女人真可怕，我还以为罗太太只是个例呢！”

而且邪神还不一定会实现他们的愿望。

程杭越听脸越凝重，眉心紧皱的模样看得金启明心中忐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听起来的确跟他抓住的这只鬼仆很像。

要不然以后还是稍微躲着，等他们被鬼吓晕了再打？

简直是胆大包天！

“到时候被抓住算账，魂飞魄散都是好的，就怕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想死都死不了。”

金启明却顿时想起自己

老太太气得抬手就往金启明脑袋上呼了几巴掌，心中因为儿这些年不回家而产生的小心翼翼和隔阂，倒是因此消了一些，似乎找回了当年教训儿的熟悉。

炼化者死不足惜，就是可惜了鬼仆，看他上鬼气的郁程度，也不知被迫害了多少人。

难是自己打鬼的时候太暴，影响到了委托人吗？

“恶鬼制成神像，即是邪神像。信奉邪神，跪拜邪神像，不但不会有赐福，还需要付极大的代价。”

过程十分艰难，成功率极低，普通方士炼化善鬼，最多是替自己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平时还得心饲养，免得自己罪孽太深，死后十八层地狱，无法投胎。

“岂止不对。”程杭，“跪拜神像供奉香火，都是信仰的表现，人的信仰聚集到神上，提升他们的能力。作为报酬，神会赐福给信众，即所谓显灵。”

一旁金启明听见这话，也觉得这鬼十分可怜，鼓起勇气看了，突然“咦”一声。

接受了一顿毒打，金启明好不容易哄好老太太，便跟程杭仔细描述了一遍当初在二叔家看见的那座神像的模样。

他们前这只鬼仆就属于比较惨的那种。

“他长得好像二叔家的神像！”他说着还去征求老太太的意见，“妈！您看看，是不是？”

程杭不由得陷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