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杭瞧他这么熟门熟路的样，就想起那个不知好歹的鬼，目光斜了过来，“平时经常带人来吃饭？”

程杭一还没有反应过来，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耳朵顿时爆红，怒：“臭不要脸！”

想到两个人当初形影不离的日，景珏忍不住勾起唇角，说：“晚上给你买把桃木剑。”

程杭不想跟他说话了，脑袋别到一边，一个劲喝。

地过来打招呼，将两人领到二楼包厢。

学生时代有个女生给他递书，程杭也是这种反应。尽他当时立即拒绝了那个女生。

就好比每天早上，景珏提前起床给两个人早餐，问程杭：“还剩一个和一香，你要哪个？”

本来只是担心他说错了，到时候又后悔不吃，谁知程杭突然暴躁起来，不耐烦：“那你加香不就好了！还问我什么？”

景珏一脸正经，无辜地摊手，“助你斩妖除，有错吗？”

有句话程杭没说错，景珏对他总有种带儿的觉，从来没办法对他说什么重话，吵架到这个程度，有个开始的苗，他就会主动认错。

程杭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样的束缚在恋初期的确十分甜蜜。对程杭来说，景珏是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恋人，听他的话就跟听养父的话一样，是用不着质疑的事。

程杭：“………………”

说着还拿桃木剑往他上戳，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意外，戳到了几个不太和谐的地方，没说几句，就被景珏住“教训”了。

但是恋人毕竟和亲人不一样。

“我总不能去骂人家喜你吧？”程杭不讲理地说，“肯定是你，不分场合散发魅力，招蜂引蝶，不守夫。”

“对不起。白和香都给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景珏没看菜单，随报了几样菜名，都是程杭喜吃的，顿了顿，“我的就老样。”

那段时间里，程杭的作息时间、学习计划，甚至是接不接委托、考志愿，都离不开景珏的影。

这句话又不知哪里戳到了程杭，他朝景珏怒吼：“你觉得我无理取

――困在中生中的成年灵魂，和从小便见过世间百态，心早熟的真中生，这么两个人在一起，总会在谁主这种事上现分歧。

时间一长，程杭迟来的叛逆期到来时，这样的相模式让两个人都到了疲倦。

景珏皱起眉，觉察到了程杭的异常，确认一般问了句：“你平时不是不吃么？要帮你把黄去掉吗？”

起初景珏仗着第一世的社会经验，程杭又一个人习惯了，对恋人之间的相很没有经验，便让他在恋中起了一段时间的主导作用。

呸！

景珏立即知他这是要跟自己算账了。

程杭不喜吃黄，相比之更能接受白，不过也不是特别喜吃。为了避免麻烦，他脆就不吃，偶尔才会从景珏碗里蹭一白。

用程杭的话说，景珏简直就是像养儿一样着他。

对景珏来说，叛逆期的程杭简直化杠，什么事都想要反驳一。

景珏瞧着他的侧脸，目光堪称温和，片刻后想起他从鬼那里拿来的鬼珠，神一顿，想了想，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