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问心宗唯一一个弟，林竹雨也丝毫没给自家师父面，“我当时就说10张可以了，到时候多开几个小号转发一，也不至于这么提心吊胆！”

“……”

程杭：“？？？”

先前那些鬼魂都是直接消失的！

程杭：“？？？”

“那我怎么还能看见她？”

他背错咒语了？

“奇怪？”

岑元九理直气壮：“我家公司还等着我去继承，自己也有好几家连锁容会所！我不接受你这个威胁！”

程杭：“……”

“而且……”黑无常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表十分奇怪，望着程杭的神像是在看某个熟人，但又有些奇异的抗拒，“你上有一很熟悉的气息。”

不过这个猜测被黑无常否认了。

他这是都收了

这不对啊。

白无常给怨骨双手扣上绳索，摆摆手：“不用掐诀了，她已经被我们地府接收啦！”

程杭恍然，心说原来如此，难怪他一开始也只能听见这两个家伙的声音，直到后来才能看见他们的本。

……你怎么还在？”

说起来这些变化都有迹可循，难是因为他吃了鬼珠？

岑元九拍着长舒一气，“好险好险，总算过一百转发了，我刚刚还想着要不要买个搜尾巴挂一，给宗主撑撑面！”

白无常解释：“地府中人，包括准备接受审判的鬼魂，都有特殊的屏障保护，寻常天是看不见的。虽然不知你是怎么突破这层屏障的，但你的确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能看见我们的凡人。”

林竹雨眨眨睛：“拖欠工资我可以起诉的。师父您这店的许可证办了吗？”

岑元九深有同，大声：“有个甩手掌柜天天就知谈恋，更难。”

程杭顿时陷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正准备重来一遍，被白无常拦住了。

“死气太重，一般来说你这样的早就该死了，但是生死簿一直没通知我们来勾你的魂。”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一直跟在程杭边，看他抢自己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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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杭憋了气，转向家境平平还没有副业的小徒弟。

程杭被迫营业，为了自家问心宗的生意，花了一个午的时间在照片上签名，都快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了，还遭到这么无的吐槽，顿时把签字笔一丢，不了。

“你也能看见我们呀！”黑无常理所当然，“连我们都能看见，能看见她算什么？”

“还不是你非说数量太少，非酋们不会动心，我才咬牙加到100张的？这么多张，印照片的钱都够买次搜的了！”

“你们两个还想不想要工资了？”

转发刚过一百，林竹雨和岑元九两个就将早已打印好的照片搬了来，让程杭开始准备奖品。

富二代了不起啊！

粉丝们嘴上嫌弃，倒是很正直，为了一百张签名照的名额，纷纷转发问心宗的奖微博。

黑无常：“鬼珠这种东西是个厉鬼都有，哪有那么厉害！不过你上的确有奇怪。”

“哎，经营一家店铺实在太难了。”

只见怨骨的影仿佛信号不好，在原地闪了闪，就稳定来，除了影虚化一些之外，居然还好端端的留在原地。

程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