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摆手制止他，“你别去，去也是自讨没趣。”

“局里人说，那是听途说，你也信？”

秦落沉默一会儿嘟囔着，“大家都那么说嘛。再者说，有一次我在酒店门遇见叶少川和陈曦，叶少川亲说的。”

“我会那么没品的事？”秦落回嘴，“别低估我的智商。”

于剑扯一张面巾纸递给秦落，等她稍稍平静了才问：“究竟怎么了？”看样也不像打架啊，若是真打架，秦落早就鼻青脸了。叶少川的拳他可领教过。

“我不是笑你现在的样，我笑你的理解力。”于剑睨了她一，“现在，我怀疑你这博士是怎么考上的，不是找枪手替考吧？”

秦落一想，对啊，在人上，她什么没见过，不要说一个充气娃娃了，就是男人女人的各种官她都见识过。她解剖过不计其数的死人，一个充气娃娃有啥不好意思的？

于剑再三问，秦落红着脸，是不说。

于剑看着她，“然后呢？”

于剑嘁了一声，笑了。

车停稳了。“秦落啊……”于剑语重心长的语气让秦落愣了一，她有种小时候错事被父亲训斥的错觉。

然后……

如今回过想一想，那场婚姻啊，真是一个教训，让她一辈也忘不掉的教训。等将来叶长大了，她一定会告诉女儿，当初自己在婚姻上跌跟，那段婚姻也可以给叶当反面教材，让叶取她的教训，找自己的人，宁缺毋滥。

要不是记住叶少川说他有很多女人的话，她也不会去医院检查艾滋病，也不会撞见陈雨，然后就是离婚大战。

秦落哇地哭声来，“叶少川把我撵来，还骂我。骂我的话我都说！”

于剑无奈了。“你看你，我觉着你快的一个人呐，现在怎么这么墨迹？”

“等等……等等……”于剑打断她，他抓住她话里的重问，“女人？少川有很多女人？谁说的？”

秦落支支吾吾，“我不好意思说，说不。”

于剑一看，这咋的这事儿？秦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不停咳嗽，“我上去看看。”

“你笑什么？”秦落把脏兮兮的面巾纸放垃圾盒，“我这个样十分好笑？”

“局里的人说的！叶少川自己也说过！”

“怎么了？”见秦落狼狈的样，于剑问。

于剑看了她几秒，扑哧一声笑来。“有什么不好意思开的？你是法医，连在死人上动刀都不怕，还怕什么？”

秦落不说，不是不想说，是她实在说不。

“我在叶少川衣柜里发现一个充气娃娃！”秦落鼓起勇气说，说完，脸还是不由自主红了。

“嗯，智商还行，就是你这商……”于剑摇叹了叹气，觉得替叶少川冤，一打方向盘，刺的一声的一声，车在路边停。

“叶少川正巧屋，他看见了，骂我一顿。我也不是故意想翻看他私人东西的。我想帮他洗衣服。再者说，他女人无数，因为一个充气娃娃，跟我发啥脾气？”秦落抹了一把泪，“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一想到他有无数女人，秦落里又来了，委屈：“我给他洗衣服，是为他好。他女人那么多，咋没见到一个来给他打扫卫生的？”

，秦落连着打了两个大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