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航：“如果你真的知，秦震不会对你弃之不顾。”

        “放我去、放我去！我什么都说，放我去！”陈苟实在要疯了，而这种疯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老实脸淡定地着记录，说：“知了，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孟祥就是害你女朋友的人呢？请如实作答。”

        整个画面诡异又令人恐惧，陈苟踉跄着奔到玻璃前，用力拍打。可隔的人恍若未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他的独角戏。

        隔的陈苟还在死鸭嘴，拒不承认在叶佳佳之前他还迫害过其他人。可特调局也不是吃素的，这两天里对陈苟过去两年的行踪了追溯，一封封协查信函发去，调动了不知多少人，终于顺藤摸瓜，找到了些证据。

        陈苟咬着牙，牙里都开始见血。他不可遏制地开始回忆起发生在交易前后的事，开始顺着柯航的话语去想，越想，他的脸越难看。

        “你有立场说这话吗？”

        柯航抬手，“让他看看，秦震现在在什么。”

        陈苟拒不承认，这可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怎么可能认，“你骗我，你就是为了我开，所以骗我！我不会上当的！”

        陈苟目眦裂，“不可能！如果不是我知，秦震不可能让我参与交易，就是因为我知，所以他才对我睁一只闭一只的，你懂什么？！我是不一样的！”

        “昨晚秦震真去城区happy了？”

        “就是那两个人，一男一女，去抓他们啊！你们去抓啊！”

        还有他的同伙。

        他看起来那么在上，又云淡风轻。

        “那我们组长看起来也没那么循规蹈矩嘛。”

        此时的陈苟，知无不言。

        他搞不懂，同样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他的同事为何如此神奕奕。

        柯航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就知真相或许与他猜得差不离。秦震此人，颇手段、城府极深，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事也够狠，陈苟这么个小喽啰，如果知了那么幕的消息，或许早死了。

        新一轮的审讯上来临，寸打着哈欠，撑着沉重的，恍若行尸走肉般晃到审讯室外，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己的罪行，他用更大的力气在喊着，让他们去抓那个抛尸者，因为他认为，是这个人最后卖了他。

        早上快六，指针划过，对面房间里的保安就倒了。那些穿白大褂的一窝蜂拥上去，而陈苟脑里那紧绷着的弦，也在刹那间断掉。

        实时画面传回来，拍到的正好是秦震从城区某个富丽堂皇的娱乐会所里走来的画面，恭敬的侍者替他拉开车门，而漂亮的女人挽着他的胳膊，正嗔地跟他说话。

        从这间屋里，他能清楚地透过玻璃看到另一间屋的形。隔关着那个保安，他抱着蹲在房间一角，嘴里神经质般地念念有词，上还贴着无数的类似电极片一样的东西，又连接着许多导。而他的前面，守着不止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他开始忏悔。

        可坐在他对面的是柯航，“不，你不知。”

        看事败，陈苟终于急了，“我知四角酒吧在暗地里跟谁交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申请证人保护，你们得保护我！”

        程威又一萎顿起来，“她……她记得他的脸，我去那个小公园附近打听了……如果我一开始就报警就好了，要是我早……她也不会、不会……”

        寸耸耸肩，继续关注陈苟。陈苟终于认罪了，将之前犯过的事一一交待，也说了地交易的对象。

        要么想办法救人，要么杀人灭，秦震一个都没选，他直接放弃了陈苟。特调局的人一直盯着他，完全没看到他有任何救人的举动。除了见姜鱼，他甚至都没怎么过门。

        最有可能的况是，陈苟知的交易对象只是个幌。如果他透给特调局，反而能给真正的交易对象打掩护。

        仿佛命运的提醒，他抬看向了屋里唯一的装饰——那只钟。

        “假的，以前的视频。”

        思及此，柯航毫不留恋地起离开。陈苟慌了，在后面大喊大叫，但这次不会有人再来回应他，而很快，他就被关到了另外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