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是怎么了？”

萧太后本以为明慧怎么也会开安她几句，但他对着她一如既往直言不讳。

却没有想到，她只是推迟了一段时间，她害怕的噩梦终究还是发生了。

她也忘了该站在周允钰的立场去想一想，她想让周允钰退一步，但时局的一切一切都不容他后退，退一步就

三日之后，宗人府开了，王爷自可将休书送往宗人府备案，但现在，她还是肃王妃，还是请肃王将王妃带回府去，三日后，她是留，还是去，也全由王爷主不是？”

“朕和你一起回去……”周允钰握住了舒瑶的手如此说着，但他中的绪早已汹涌泛滥，凝视了舒瑶许久，他才将绪收敛净。

他们母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她要负很大责任。

比起她对曾经的七皇，她对周允钰确实说不上多好，周允钰自小省心独立，但也不是她可以对他不好的理由。

萧太后说着，脸上有几许痛苦之溢，看着那样信任周允钰的舒瑶，她不觉也有些反思，相比舒瑶全无怀疑的信任，她第一觉却是惊怒，她第一瞬间是真的以为那贪慕虚荣的慕幼薇，又勾了周允钰去那糊涂事。

舒瑶的话完全合合理，慕幼薇肚里的孩本就不是周允钰的，怎么可能容她留在中！至于孩真正的父亲是谁？舒瑶也没兴趣知。

萧太后在座位上却是又坐了片刻，然后才起离开的。

“我是不是……真的对皇帝不大好……”

所幸，那孩不是周允钰，舒瑶的信任是对的，那么……她意识的怀疑就是错的，她对周允钰的信任本不及舒瑶一分，而她还是周允钰的生母呢！

“将他们请去！”周允钰嘴角溢开一丝冷笑，显然是动怒到极致，但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今日不仅是除夕，还是舒瑶的生辰，还不值得他们，让他大开杀戒！

一开始只是忙不过来，后来却是习惯了，习惯了周允钰的听话，习惯了周允钰的省事。

“对我而言……他们都是一样的，”

“阿弥陀佛！”明慧念了一声佛，从萧太后的立场，她想要保住她的两个儿，并无过错，但她却不该贪心地想保住和先皇的谊，和他选择了一致。

都是她的儿，只是小儿更需要她一些，但无论为了谁，她都可以拼命，可以舍命，可是老天偏偏要让她在两个儿之间选择，她以为让父亲把一个儿送走了，就可以避免他们自相残杀。

这等宴，明慧就没打算凑闹了，他正念完晚课来，却见萧太后已经回寿安来了，这可比预计时间要早上许多，而且萧太后的神似乎也不大好。

“确实！”明慧淡淡。

陈氏笑了笑，没有多说，她的瑶儿有多好，她自然知。

后又是山呼的恭送声音，童老王爷看向他旁边席位上的陈氏，叹，“还是陈大妹的教养好，”今日舒瑶的一番话，足够在场文武都记住她了，不再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记，而是一个鲜明鲜活的形象。

而后他们一同向萧太后别，再一同的龙章。

说完这些，她才懒懒地看向了周允钰，淡淡一笑，“妾有些累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