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你看,你喜的,我都留着。秋千和我,你都不要了吗?
白皙瓷质的手指握着酒杯,越发用力,杯面倒影他一脸苍白,褪去了所有冷漠的伪装,是最原始最不加修饰的脆弱,是啊,左城也会有脆弱啊。唇角残余的红
妖娆,额上狰狞的伤
结了痂,越发显得纸样的透白。
谁说初夏季节花絮纷纷,得纯洁。真是这样吗?
冷冷的眸,睃着天台上的藤木秋千。
江夏初啊,那是左城的光,执了左城的笔,一笔一画,一蹙一颦。
望着酒杯,血红的chateau里,满满全是江夏初的影,晃动,散开,又重组,还是她。手指微颤,他举起杯
,狠狠一饮而尽。
“夏初。”没有解释,没有理由,脱而
全是她的名字,似是沾染了罂粟,他上了瘾,不厌其烦:“夏初,夏初……”
七月的夜晚,竟是冷的,却也仅此一吧。
花期终了,橘绿了,花谢了,黄梅时节
了很多很多的雨,时间也会发霉,沉沉闷闷不知所终。
回应他的只是永无止尽的死寂,她不会应他的,她不愿意啊。
藤椅上的酒瓶七零八落地散了些许,杯中,空了,又倒满,又空了……反反复复不知多少遍,直至空中尽是chateau的味,妖治又寒烈。
左城的唇线很薄,都说这样拥有这样唇线的男人薄。他极尽讽刺,薄
啊,那只是别人
中的奢望罢了。满满一杯红
的
,他恨恨灌
胃里,疼痛,却更加清醒。
抬,窗外,阳光明媚,她笑了,不知
在笑什么,笑得都
睛疼了。
这一页,江夏初只写了一个字――殇。
这样便看不见了……
夜里,一轮冷月未满,淡淡地笼着昏暗的杏黄。风乍起,冷意肆绕。
江夏初,我喝着你最的chateau,试图暂时忘却你,是不是很自欺欺人呢?到底我是想忘还是不想呢?
苦涩的chateau从尖一直烧到胃里,灼
极了,很疼,却也麻木。
漫天星辰,他的眸中,铺天盖地地陨落来。
要是你见了,定会置若罔闻地回一句:活该。幸好你没有看见,不然这些伤便难以结痂了。
醉吧,那样便可以不想起了,这样时时刻刻真的很累。
左城抬,
里沉得暗无天日,所以说,季节不过是人心
的写照罢了。谁会因为谁昏天地暗,谁也会因为谁草长莺飞。
他嘲一般地扯动嘴唇,右手抬起,酒杯中深红
的chateau摇曳,真是像极了血的颜
呢,江夏初说适合他,也许她是了解他的吧?是吧!白皙的手指,鲜红的
,那样契合。
麻木了,却偏生醉不了。
。
他抬手,指尖抚过额上的伤,沾染了腥味,那里不疼,手移到
,这里疼。被酒浇过嗓音
涩暗哑:“夏初,知
吗?很疼很疼。”
天台外,月光跃,偷渡着冷冷光芒照亮了窗台上的刺葵,与木椅上的面容上。左城只是静默地坐着,望着远
的天,
里覆了一层
的白雾,如十二月的雪,厚厚地压
来。
夏初……能不能好好答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