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愣了一，不是认同他的所谓理，而是震惊他竟然会这样说。

闷地笑，一把将人搂到怀里，大手将她肩长发拢到后，唇直接凑到了她耳边，“就这么不相信我？”防她跟防贼似的，先是扯被又是这样，明明很机灵，知护着自己，偏又那么傻。她那力气，他真想什么，她又能如何？

他又低，堵住她拒绝的话，偶尔逃来的声音他听不清楚，她手上力气又越来越小，程钰就当她默许了，带着她的手一起帮她宽衣。他是君，他讲理允许她拦，他给她机会，能否拦住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他是不行，可她是他放在心里喜了多年的姑娘，他好奇她的一切，想看她的一切。

珠缩在被里，连哭都没了力气，残留的悸动如般退去，

“别……”

有花名夜来香，香太会让人难于呼。

珠惊呼，才发一个音，又被他堵住。

珠没本事，一本事都没有，特意为了防他穿的外衫很快就丢了，担心遮掩不住的中衣更是不用，她闭着睛，受着中衣一从她背被人扯走，真的急哭了，羞哭了。

他再会亲，她再沦陷，始终保留了一丝理智，无力地压住他手，不许他脱她的衣。

他不看，他尝尝。

程钰脑海里一片混沌，听不到她小声的哭，他目光顺着那红绳慢慢往走，月光照来，同心玉静静地躺在她上，血的红衬得她肤若雪，更有玉骨生香。但这同心玉并不是此时唯一的红，更不是前最的景。程钰的目光移向红玉两侧，底腾起火。

程钰舍不得她哭，暂且没动她上面最后一件，温柔地亲她的泪，“哭什么？定了亲，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早晚都要有的，珠别怕，我，我又不能真正什么，你说是不是？”为了哄她，他也不怕自揭短了。

珠抿抿唇，不知该怎么答，她不知，程钰凑到她耳边告诉她，“心疼我，那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一瞬，大手猛地探到她脖后，笨拙地扯开了那带。

像是天空忽然落了雨珠，砸在她新开的花上，她轻轻地颤，想要收拢花，雨珠连续不停地砸来，不给她收拢的机会。雨急风也急，她纤弱的承受不住，被风倒了去，风走了，换成了他这座大山。

她不哭了，程钰目光更柔了，轻声问她，“又心疼我了？”

好一会儿，那动静才歇。

她本不知她到底有多，不知他每次拥她在怀时，忍得多辛苦。

清香萦绕的锦帐，忽有莹啼，好像还扑扇了两翅膀，转瞬就被猛虎镇压。

人在怀，香香，男人嘴角的笑忽然没了，动，咬住了她的耳。

“好。”他答应地无比痛快，闭上睛果然不再看了。

“珠……”程钰的理智也只剩了一，看着她迷蒙氤氲的杏，他哑声哄她，“咱们定亲了。”以前不敢太过分，是亲事还没定，他不敢，现在定了，她注定是他的了，那早晚又有什么关系？

有女名江珠，香太会让他彻底沉醉。

“你别看……”她用仅存的力气，哭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