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了一跤。
厨房nei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便只剩xia灶台上tiao跃着的那一抹蓝。崭新的锅里,松ruan稀烂的白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小泡,它已经熬了好几个小时,汁shui完全浸ru了米中,变得晶亮而又粘稠。
“喂,你……今天回来吗?”阮承隐藏起语气中的期冀,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方泽坤接到电话,他nienie鼻梁上拧起的pi肤,yan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屏幕,目光甚至没有一刻偏移,答得随意:“抱歉ruanruan,最近比较忙,不回去了。”
阮承的虎牙摩ca着xia嘴唇,有些坐立不安,他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从kou鼻中呼chu的气re腾腾的,很快化作白雾逸散在空中。
“我……”阮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粘腻和沙哑,方泽坤磁xing的声音宛如cui化剂,让阮承本来就不平缓的呼xi声更加急促了几分,他全靠着撑在bi橱上的手才没有跌落在地上。
与方泽坤太久未见了,刚刚结合过的Omega的shenti早就十分不满,gan受不到令人心安的Alpha的气息,xiantinei的因zi蠢蠢yu动。
阮承每天都在qiang忍着、克制着Omega的本xing。只是压抑积累到一定程度,总要变本加厉地爆发迸she1chu来。
“实在抱歉,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一定好好弥补你。”方泽坤的注意力全放在他的数据上,阮承迟迟不挂断电话,cu重的呼xi声让他觉得无法静心,他匆匆挂断电话,没发现任何异常,也无丝毫留恋。
听筒中传来“嘟嘟”的忙音,阮承的五指抠紧了手机,gan1脆地伸手一拧,关掉火。
那个人不在,jing1心准备的一切也就显得毫无意义,甚至有些自作多qing地可笑。
没有了那些微的火光,厨房nei霎时一片漆黑,阮承随手把手机放在bi橱之上,摸黑往外走。
厨房比客厅的地面gao了两厘米,但就是这不起yan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两厘米,差dian要了阮承的命。
阮承走chu门的时候,结结实实地被绊了一xia,tui一ruan栽在地上。
瞬间的失重gan刺激着Omega本来就在不规律地tiao动着的心脏。
心尖蓦然收缩,血ye如同发疯一样涌向四肢,夹带着的,还有好像突然找到了突破kou的信息素。
阮承“咚”地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磕破了pi,血瞬间渗了chu来,粘在膝盖与kuzi之间。
阮承却顾不得膝盖的疼痛,他的太阳xue、手腕,颈侧,但凡是pi肤稍显薄弱的地方,都能gan受到一突一突的激烈tiao动。
信息素剧烈地向外翻涌着,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nong1郁得有些刺鼻,仿佛jinru了一大片养zhi花田,恨不得把人腻死。
这种gan觉,阮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再xia一步,就是ti温升gao,shenti也会开始自发的分mi粘ye,最后彻底失去意识,陷ruqingyu的漩涡,化为被qingyu控制的娃娃。
这该死的发qing期,来得太不是时候。
阮承死死地咬着牙,全shen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他想站起来,但肉ti依然快速地脱离jing1神的控制,失去力气,自顾自地灼re起来。
太久没有Alpha的滋run,这次的发qing期来得又急又凶,阮承几乎寸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