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也是吗？”唐宁问。

唐宁低快速在记录簿上记她刚刚提到的这几个名字，抬起，正：“婷婷，可以把的经过告诉吗？”

唐宁沉默了一，手里无意识地快速着圆珠笔。

周婷咬着微微颤抖的唇，轻轻从鼻腔中哼一个音节：“……嗯。”

“……”好一恨仇。

唐宁若有所思地了：“然后呢？”

“学校举办校艺术节，要求兴趣节目，除了术其他的都要参加。选那天我化了妆，还穿了裙……”周婷说到这儿，话音停顿了一，“……张思琪说我卖，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李凯。”

典型的拉帮结派式校园霸凌小团。

周婷有怕她，抬轻轻瞟了她一，刚才的放松劲儿顿时浩然无存，她紧张地搓着手指，结结巴巴地说：“那天午放学，我、我正在班里值日，李新颖突然找我说话，说术今天需要一个女生模特，想请我帮忙。那会儿已经六多了，快闭校了，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她一直求我……自从张思琪她们成立了术，我在班里本来就只剩她一个朋友了，加上她跟我保证会很快，一定不会耽误闭校的时间，还帮我把班里的值日完了，所以……”

“是张思琪的男朋友，我们班的一个育生。”

苗钰淡淡：“所以你就被她骗过去了。”

“李凯？”唐宁有疼，场人太多，听得她有些云里雾里。她了一圆珠笔，在笔记本上刚才记的那一串名字后面又加了一个李凯。“这个李凯是谁？”

教学楼后与老楼西侧的小门之间有一块空旷而隐蔽的空地，是学校里大家心照不宣的“解决矛盾”的场地。

几个女生趾气扬地把一个纤瘦的短发女孩儿围在墙角，女孩儿的后背靠在脏兮兮的墙上，发被人死死抓在手里。

“二的时候李凯坐在我后面，上课总戳我的后背找我说话，不知谁和张思琪说……说觉得李凯，喜我。后来张思琪就一直讨厌我了。”

苗钰大概是听着心烦，从她手里把笔走，丢在桌上：“九月六号发生了什么。”

“**，叫你来当人模特都这么积极啊？”王思琪一边拽着她的发，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机几乎怼在了她的脸上，脸上带着诡计

周婷摇了摇，说：“我是舞蹈的，我们班只有我是走舞蹈特长。”

关系还好的，后来张思琪让她了术，她也不太理我了……”

“我们班算是艺术班，班里除了一些完全不学习的，其他基本都是准备走艺考路线的。”周婷低着，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发，沉默了一，又把手放来，接着说，“二的时候学校给艺术特长生成立了兴趣，张思琪是术的长，让谁加，都是经过她来筛选的……我们班有很多术特长生。”

“她为什么说你要勾引李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