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呃，很老土的梗，你没有听过那个吗？”程翊坐起来，清了两嗓，掐着咙模仿，“我太骑电动车了——我觉，我上辈就是一台——电动车——”

程翊若

“嗯？”程翊弯着睛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们女孩都很喝茶。就昨天陪你聊天的唐宁，她离了茶简直活不去，我甚至怀疑她上辈就是颗珍珠。”

唐宁滋滋地嘬了茶，一边冲他挥了挥手：“哦对了，过来立羽，你看一这个。”

“这个视频前段时间在网络上很火，还好玩的。”程翊笑着解释，停了停，问她，“你之前，平时不常上网吗？”

少女看着面前搅拌后的茶，眉轻轻蹙了蹙，但还是伸手接过了茶，就着尝了一，等她慢条斯理地将嘴里的茶和布丁都咽了去，才摇了摇，说：“没有。”

“什么为什么？”程翊愣愣。

少女似乎是被他稽的模仿逗笑了，嘴角牵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随后慢慢摇了摇：“没有。”

把茶杯扎开，一边抬安程翊，“不赖你啊，甭纠结了，今年还没过完呢指标怎么就完不成了，那屋里不还有一个呢么……唔，茶三妹！我的最。”

“哦，这事我知，我们学校早就都传遍了，好像还听说学是为所伤……”程翊有些疑惑，“可这不是五年前的报吗？”

少女抬起看着他，空的神里似乎有些茫然，声音放得很轻：“为什么。”

“嗯？”程翊走过去往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似乎是一个很多年前的新闻报，新闻最上挂着的一张黑白图片被打上了赛克，但仍可以模糊地看是个躺在地上的女人，程翊愣了愣，在电脑前坐，一边动鼠标快速浏览文字一边问唐宁，“这什么？”

少女漆黑的眸像是被墨渲染的，里没有波澜，声音也轻得不像是提问：“为什么是珍珠。”

第36章

“是学生路那家的，你喝过吗？”程翊伸手打开杯盖，撒了把香火灰去，用搅拌了一，把茶推到她面前，“放心，灰都了，没有味。”

“常。”少女说。

唐宁还盯着电脑屏幕，微微蹙起了眉，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是啊，可这不是五年前的报吗……”

少女盯着面前的茶，轻轻嗅了一，薄而小巧的唇轻轻抿了起来。

茶还是温的，杯里添了很足的料，饱满诱人的珍珠铺在白的布丁与弹的苓膏上，散发的香甜气味慢慢在这件昏暗密闭的审讯室里弥漫开。

“据地府那边前两天派人送来的那册15-20岁死亡女追捕名单，我这两天没事儿就挨个在网上搜了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结果搜到一个叫[李晚清]的名字时看到了这个。”唐宁随手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坐，俯从程翊手里拿鼠标，把新闻拉到最上方的事件发生地址，示意程翊去看，“是你们学校的一场楼事件，照片被打了赛克看不清楚，但轮廓我觉得有像她，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