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蒋棠棠摇了摇，扁着嘴，“我还是刚上一的时候听广播站的学说的，这事儿就跟校园传说一样，传来一大堆版本，我听到的是说学在学校一直被排挤，所以她才……也有人说是因为表白被拒绝了，还有说她私生活混乱之类特难听的……谁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教室里的灯关着，左右两侧的窗帘也都拉

“总听学校里有人说这个事儿，我这不是好奇吗。”程翊漫不经心地咬着酸，糊不清地问，“老楼就是因为她被封了啊？”

“怪八卦的。”蒋棠棠斜觑他，“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八卦呢怎么。”

“一般般吧。”程翊笑了起来，“对了，咱们学校是不是有个档案室啊？”

程翊睨了她一：“嘿，你这是别歧视啊。”

“嗯？”程翊一副若无其事的语气，“有吗？怎么怪了？”

程翊看着她说话时睛里闪烁的光，不留面地拆穿她：“我看是你自己想问吧。”

“不过我之前邻居家的好像也在这儿上学，我好像有她的QQ，你要真这么好奇的话我回问问她……但是那个好像比李晚清学低一届，估计也知的不多。”

“这不是废话吗？哪个学校没有个档案室啊……二的时候老师让我们班女生过去帮忙整理过，那个屋里的味儿啊，超级恶心。”

“……果然是没有逻辑。”程翊顿了顿，又开问，“那私生活混乱又是怎么回事？”

蒋棠棠吐了吐，睛弯了起来：“好像你自己不想听一样。”

笔尖在本上停留的时间有些久了，握着笔的人端直了背，目光正透过窗望着趴在走廊栏杆上聊天的背影，直到上课铃声骤然在耳边响起，他才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将桌上的模拟试卷收起来。

“我上哪儿知去啊。”蒋棠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他们那一届好像有个长的很帅的男生，很多女生喜他，李晚清学好像也喜他吧，他好像也喜学……”蒋棠棠一边说一边皱了皱眉，“唉呀我也不知了，这破故事传来传去的都没有逻辑了，反正就是说学喜他，两个人每天形影不离的，最后不知怎么回事为了他楼了。”

不是咱们学校之前那个事的学吗？”蒋棠棠趴在栏杆上，偏狐疑地看着程翊，“你怎么突然想起问她了？”

前两天刚结束三的第一次月考。他们班在同年级里算得上快班了，学习程比其他班快了不少，历史老师便用投影给他们播放了一课程相关的历史纪录片，他坐在讲台上判卷。

“喔。”程翊咬着，又撩起看着她，“表白被拒绝了是怎么回事？”

程翊对这冗长枯燥的纪录片丝毫兴趣都提不起来，没坐一会儿就又开始懒洋洋地趴在桌上打哈欠。估计是因为刚才已经连着睡了两节课了，这会儿在桌上趴了半天也睡不着，于是他往时辙那边凑了凑，用手肘轻轻了时辙的胳膊肘，小声问：“欸时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