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护工一边看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有个漂亮的女的基本上每个月都会过来看看409。听她说……好像也是409的同学吧？”

唐宁的脚步顿了顿，跟着他的视线往病房里看了一，摇了摇，小声说：“我也不知。”

女护工说话时抬起疑惑地看了看他：“你们不认识吗？”

好在女护工只是莫名其妙地看了程翊一，没起什么疑心，了，说：“行。你们谁跟我去一楼登记一探视人信息？”

赵成宇扭看了看门来的晏向辰，转过对女护工说：“那我们先上去了啊，谢谢。”

“行，谢谢。”

“啧，是啊。”赵成宇附和，刚把笔放，后面有人叫了他一声。

。

年轻的女护工说这话的时候神里带着几分不屑，程翊不由地又往里张望了一，小女孩儿抬起冷漠地看了他一，收回目光盯着面前刚搭好的房看了一会儿，突然抬起手狠狠一把将积木推散在地上。

程翊忍不住开问：“......这些人是？”

唐宁冲他了，带着程翊继续往前走了。

赵成宇接过笔，低正要写名字时扫过上面的一排登记信息，笔尖顿了顿，问：“最近还有别人来看过她吗？”

“成宇。”

后面的唐宁伸手扯开他，对护工笑笑，从善如地回答：“哦，我们是李小雅的大学同学，最近才听说她了问题，就组织着过来看看她。”

收拾完房间的女护工正好拿着换掉的床单从病房里来，听到他们说话，一边锁门一边回答：“这里是个半封闭式的疗养院，送到这里的病人基本上是只不的，换句话来说就是他们大多是已经被家庭放弃了......可能是经济条件比较好吧，靠钱来维持表面的亲，其实一年到都不会过来看几回。”

女护工带着赵成宇乘电梯了一楼，从问询台翻一个厚厚的本，找到409那一页，递给他，拿笔在上面了两：“在这里写留一姓名和联系方式就行。”

“哦，认识啊。”赵成宇若无其事地低在记录本上写自己的名字和电话，一边佯装纳闷地嘀咕，“就是没想到她也会过来。怎么也没和我们说一声呢，我们好一块儿过来看看……”

“对了，你们是谁的家属？”女护工扭狐疑地看着他们，“之前好像没见过你们。”

赵成宇带着晏向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两人一路无言，一直到了电梯，赵成宇才开

“我去吧。”赵成宇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来，冲女护工殷勤地笑了一，对唐宁说，“那你们先过去吧，我顺便去接一老晏。”

程翊一顿：“呃……”

“嗯，两个小时啊，你们自己也注意着时间。”女护工提醒。

“你们这些当同学的都比她家人。”女护工叹了气，又低看回手机，撇了撇嘴，“她家人好像从把她送来就没再过来看过了，也不知这人心是不是肉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