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嘛？”程翊有些莫名其妙。

时辙了一支黑笔放在他桌上，程翊笑着接过：“谢了哥。”

“有病吧！”程翊简直无语了，“我是要去考清华吗？”

讲台上拿着一打卷正准备发的谈渊见他迟到，微微蹙眉，表稍显严肃地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动作快。

程翊冲他眨了眨睛：“有笔吗？借儿笔？”

周考不比期中期末那样的大考，监考也并不能称得上严格，简单将座位拉开，留一臂距离的宽度，卷是各科老师照本周的学习重的综合卷。

他脸上带着不太走心的抱歉，略微了，快步走了来，一边摘书包一边跟时辙打了声招呼。

“倒也不必，”晏向辰低回着消息，漫不经心地说，“那实在有难为你了。”

不时抬看一不怎么走的时间，心无比煎熬……

于是他又是踩着午的上课铃踏的教室门。

时辙抬。

某准大学毕业生快速胡乱答完了选择填空题，又津津有味地看完了理解题的节选后，便偏撑着脑袋，在卷纸上空白的地方胡写乱画起来。

“回去午休一会儿，午好好考试。”晏向辰打断了他的话，不等他继续说完就一把拽上车门，“师傅，开车。”

“……”

程翊有些不满地扁了扁嘴，低声嘀咕了一句：“小气。”

晏向辰果然一了市区就把程翊丢了，程翊扒着车门蹙眉看着车里的晏向辰：“老晏，我说真的，你这家长瘾可以收一收了。不行等这事儿完了回了A市，我把我们辅导员电话给你，我在这儿满共也待不了几个月，你跟谈渊能有什么可交的……”

晏向辰抬起冲他笑笑：“找你们班主任交一你的学习况。”

时辙看到他时里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回以往那副淡淡的表，抬手把桌角架着的一摞书搬到窗台上去。

考试的时间对于学渣来说往往是枯燥且漫长的——哪怕是个来混日的假学渣。

程翊从坐来以后就一直在书包里翻找着什么，明显找寻未果，他抬手叩了叩时辙的桌。

程翊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拿笔在密封线画了一个时钟，填上刻度，把指针指向结束的时间。

谈渊分发卷的时候，程翊悄悄把桌往时辙那边拖过去，时辙抬扫他，他趴在桌上小声对说：“学霸，一会儿借我抄一呗。”

时辙停顿了一，低低地回了声：“没事。”

程翊站在原地就着一排汽车尾气咬牙切齿了片刻，转就钻了附近一家小网吧里，将对晏向辰的气愤发在艾欧尼亚那片神奇的土地上。

旁边座位的时辙略微调整了一姿势，带动着椅在地面上划一细微的响动

时辙没搭理他，抬手接过前桌递来的试卷，一张摊在桌上，把剩的传给拐弯的程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