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冰瞳孔收缩。

“让我试试。”她不顾自己业火灼烧的疼，决要用自己的方法帮他疗伤，她其实没有正统学过什么，一些术法全靠自己思索，但却比所有学过的人都要得好。

提起前任尊，檀冰的反应很平淡，好像说起一个无关之人般随意：“大约怕我压抑不住本，想时刻让我记住痛的觉，便不会再犯错，不会被人轻易打动。”

只是谢明瑶有些难受罢了。

“只是好奇。”她调。

“可昆仑尊是不能成亲的，你难不这个尊了吗？”谢明瑶散漫地说话，好像只是闲聊，“你若不这个尊也好，随我去南狱逍遥快活也可以，我那后很大，一定会有你的容之。

这一尊之力好像真的可以很好地降服昆仑尊，连他遍鳞伤的都可以修复如初。

檀冰的声音就在额上，很近，微凉的呼也能受到。

她一抬起，先是看到他尖削的巴，随后是薄而红的双唇，再便是的鼻，以及羞带怯中又有些冷清的桃花。

虽然反应平淡，却也似乎不想多回应，简短解释后便不说了。

“我只是，不愿被你看见如此不堪的样。”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一句话。”谢明瑶就这样仰看着他问。

难不成是……她的那一句。

“这样就好了。”她语速很慢地念叨，“一儿疤痕都没了，以后再不必担心被人看见了。”

她现在的样很好看，不仅是好看，还有种难言的认真在里面，虽然神漫不经心，但他就是可以觉到他的认真。

他视线低垂，睫羽翕动，谢明瑶看着他颈间的肌肤上那烧伤的疤痕，还隐约能看见曾经她留的咬痕。

“也……想被你碰。”

谢明瑶怔了怔，淡淡：“只是好奇。”

“有或者没有，看的人也不过你一个罢了。”

这话说得合人心意，谢明瑶不自觉嘴角勾起，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开心，她眨了眨，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

她突然就很困惑，拧眉问：“你师尊到底对你过什么？他为什么这样？”

本来想快走的，这不能上走了。

但不是。

他抬起看着她，过了很久才说：“我可以说。”略顿，“但我想问，你为何想知。”

谢明瑶没就此停住，她难得很想搞清楚一件事：“你之前说偏殿那些同类都是你师尊搞来的，他是山将你们抓回来的吗？他在挑选继任者？他是如何挑选的，你和你的同类经历了什么？”

“只是好奇？”

他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摸扰他心乱，低声：“我对你说过很多话。”

谢明瑶也不在意，就那么坐在他上，闭着靠在他怀里休息。

他那么冷冰冰的人，说起话生涩艰难，却字字动人。

怎么说呢，好像被掏空。

檀冰缄默不语，谢明瑶慢慢：“你不想说？”

谢明瑶很快说：“你说要与我成亲。”

脚有些，檀冰及时扶住了她，将她揽怀中抱着才不至于跌倒。

檀冰又不说话了，谢明瑶也懒得再问，他不说可以，她自己有的是办法知。

谢明瑶展颜一笑：“是的，但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