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着他：“我愿意同你成亲，你应当知……我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了吧？”

谢明瑶立刻抱着孩靠过来，还没来得及为他止血，就被他连人带孩一起抱住了。

她抱着孩望向檀冰，笑：“你怎么不说话呀？”

檀冰想说话的，可他真的什么都说不来，这一幕实在太震撼，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猛地后退几步，低看看自己的手又抬确认她还在不在，最后甚至将手心划破，看着不断的血，受着彻骨的疼，才算是说服自己，这所有都是真的。

她抱紧了孩漫漫：“我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此生不会与谁成亲，但今日，我言了。”

“……嗯？”

“当然。”谢明瑶一双明眸弯起，“我说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如今不就给你我的答案了？”

“我……”

可饶是心里想得再明白，檀冰还是有些慌乱和不敢相信。

他睁大了眸，不可思议地望着穿喜服的姑娘，她难得打扮得这样致，眉心了花钿，描了细眉，涂了胭脂，还印了红唇。

檀冰结动，燥，抱着孩的力紧了紧。

檀冰并未离开多久，他离开这几日只是为了看看远在溶雪的不归。

“……你要如何？”

真是麻烦的东西，这份不甘和不舍真叫她心力交瘁。

谢明瑶这里稳定了之后，他便回昆仑悄无声息地带走了不归。

这次来匆忙，将不归一人丢给一群兔，作为父亲他很担心。

谢明瑶转而望向小小的孩，他生得那么可，穿着幼儿版的袍，上还没有什么发，不足以梳理起来，檀冰只给他扎了个小辫垂在脑后，灵动活泼。

等他归来的时候，就发觉南狱变化很大。

曾经危险重重的地方张灯结彩，披红，连一直黑衣的修们都换上了喜庆的红衣裳。

谢明瑶睁大睛：“……”佩服！

不舍得。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明瑶走过去，周红纱飞舞，她朝不归伸手臂，娃娃很给面地扑到了她怀里。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在奔赴向她，义无返顾，不顾一切。

瞧见他回来，众修又是畏惧又是好奇地退开，让一条铺着红地毯的路给他。

曾经单向的奔赴，如今是双向的了。

檀冰一昆仑袍，周的太极两仪，眉心一朱砂痣，怀抱天之，神专注冷静，与这的繁华喜庆真是格格不。

“谢明瑶。”

这样直白的答案，他若是还不明白，也太傻了一些。

他所有紧绷的绪都在看见谢明瑶那一刻消散了。

不归有不舒服，冒一看，喜滋滋叫了一声“娘”。

如今这一切虽然好得不可思议，像梦一切，但他们的确是真的。

一金线绣了金凤的喜服华丽致，绾的发髻簪着金的苏朱钗，她整个人看起来妖娆靡丽，像振翅飞的红蝶。

“你这是什么。”

他“我”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威胁她，如何让她不敢骗人，最后的最后，他深呼了一，红着睛冷冰冰：“我便死给你看。”

“你若骗我，我……”

“像梦一样。”许久，他哑声，“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