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程序来说，像程序外观这些东西是很容易被人模仿的，但是像程序使用的心算法，如果没有公开的话，人家是很难模仿的。一个很典型的例就是国政府对于计算机加密技术的限制，它实际上就是限制加密算法的外。

“菜鸟怎么啦？你不也是一个菜鸟开始学起的吗？谁敢说自己一上来就是大拿（拿摩温，ＮＯ。１）？”我瞪了张怡菁一：“柳叔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柳叔我虽然不能自诩聪明，但肯定不是一个笨人，到时候我要是学不会，那肯定是你这个老师没当好，肯定是你没尽心。”

莹莹噘着嘴坐到了我边，有些气鼓鼓的答：“我当然怪你了，你对雅诗那么好，什么都依她，但是对我这个女儿就是百般推脱……”

吃过晚饭之后，怡菁就回去照顾她的酒吧了，不过她答应以后每天中午来教我（当然顺带蹭饭）；不久之后，雅诗、嘉妮也一起离开了，她们两个倒是还不想走，是我行把她们赶走的，因为我担心她们回家晚了不安全，而且也怕她们的母亲担心。

也许是看了我的尴尬，莹莹抱着我的胳膊转颜笑：“爸，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以为我在怪你啊。雅诗把什么都跟我说了，刚开始我是有些遗憾，但是念一想，你既然连雅诗都能够接受，总有一天你也会接受我的是不是？”

菜鸟呢。”

“莹莹，爸爸跟你雅诗的事你都知了吧？你怪不怪爸爸？”在玉梅拉着若兰回到对门她们自己的家之后，我终于有机会坐来跟女儿面对面沟通一。其实我很想问问梅玉清跟她和嘉妮都说了什么，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搞不好问了还会自寻烦恼，不如不问的好。

“我……”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从名义上雅诗也是我的女儿，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向她解释。

“你别给我灌迷魂汤了，反正我学不会的话就是你的责任。”我笑着说，心中却是动了一动，怡菁她说的并非没有理。我是学数学的，对那些数字和数学符号有着天生的偏，而计算机这门学科当中又涉及到的很多的数学知识。像怡菁提到的算法，那就是一个程序最心的东西。

“爸，你什么都不用说……”莹莹伸手捂住了我刚想分辩的嘴，仰着小脸望向了我，她的眸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凝注在我的脸上，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开启，声说：“爸，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你的，但是我会一直等去，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为止。我不在乎等多久，就算是要等一万年，我也无怨无悔。”

“柳叔，我是跟您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啊？”张怡菁笑着：“别人我不好说，您我绝对敢打包票，您很快就能学会。因为您是学数学的，对像什么二制、逻辑代数这些计算机的基本原理其实比我们理解的更深，至于这的什么「晕倒死」（Ｗｉｎｄｏｗｓ）作系统，什么应用程序，你只要自己多花时间试试，很快就能熟练使用。柳叔，说句真的，说不定以后我还可以教您怎么编程呢，因为您对各种算法的知识肯定要比我。”

哇哩叻，这小妮以为自己是周星驰还是孙悟空啊，搞什么搞？唉，港片还真是会教人啊，现在居然连十三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