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短……我的发披肩，不过在这裡的尺度是短的。因为这裡不论男

        女发都是及腰的。我的波浪捲发可是走在行的前端，只是在这裡会被说成披

        散发、不不类。

        巩馨好像术师一样，我的发被她编了两条辫后，忽然就变得服服贴贴

        的。她不知用了什么药，帮我梳理一番后，末端的捲翘竟朝同一个方向捲起

        来，看起来柔顺整齐了许多。

        「看你愁眉苦脸的模样，是不愿意服侍我家主人吗？」不是巩馨会察言观

        而是我的喜怒常形于。

        「我真的很不习惯这裡……」我老实说：「我才跟主人结拜，就跟你偷，

        然后现在又要去服侍你的主人……真的好乱喔！」

        「偷？这裡没人会女生跟女生在一起怎样啦。」巩馨笑：「我们平时

        服侍主人尽心尽力，女结伴释放压力，不会有人说话的。」

        原来这裡是允许同恋的……我好奇地追问：「如果主人找主人呢？」

        「那不一样呀。那是公然的侵门踏，是要被当众问斩的。」

        「这么严重啊？」我吓了一。

        「是啊，你想想看。主人平时玩我们，现在一个主人去玩另一个主人，那岂

        不是把另一个主人当我们在看待？这是大逆不，天理难容啊！」

        我现在终于明白陶君宝为什么自己不能来救东杰了。可是他只要隐藏的好，

        不会有人知的，不是吗？

        想太远了，还是关心自己吧。我叹了气：「我知你跟我家主人有一，

        可是这不代表我会喜你家主人呀，我得守住对自家主人的忠贞，不是吗？」

        「喜？」巩馨不解：「你是去伺候我家主人，这跟喜不喜有什么关係

        呢？况且，是我们两家的主人彼此同意的，你不去伺候，才是不忠哩……小姊

        你不是现在都穿着兜与丝了吗？难不会随时随地想被招唤吗？」

        「是会想……可是应该只会想被自家主人招唤吧？」

        「呵呵，这也不能怪你。小胖是名，难怪你会看不上其他男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有鸡同鸭讲：「我是说当初你会选择孙老板

        你的主人是因为上他的吧？」

        「是他呀。所以他要我服侍谁，我就照。哎呀！我知啦，虽然被招唤

        去服侍，可是不见得自己会享受到真正想要的……没关係，有我在。寂寞难耐时

        可以来找我。我们可以尽娱乐一些主人招唤不到的东西。」

        我大致理解了，可是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你还是想不开，聚会时我会帮你的。男人其实很好打发，你表现得越

        无脑，越只想被招唤，他们就会很满足了。」

        唉！就是女僕的意思……

        巩馨叹：「我一开始跟你一样，对主人也充满了幻想。现在看开了。这关

        係中其实也没别的，就是他供你吃住，保你安全；你供他招唤，听他使唤，如此

        而已。想想什么活都不用，也值了。」

        我忽然打算回去以后，去应征一什么健房教练之类的。当武馆教可能

        会吓跑男生，但是女生如果经济不能独立自主，实在太悲哀了。

        东杰，江丞相，快带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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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巩馨两人像门神一样地一边一个地站在饭厅门。小胖和孙老板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