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欧说：“应该不会，我在Q群里买的，用代理IP，地址和姓名都是假的。”

承才便用指甲剪把电话卡剪坏，扔到垃圾桶里，又问柯欧：“这卡你在哪儿买的？会留线索吗？”

承才到这里才松一气，说：“总算没白熬夜。”

他掏手机，深一气，正要拨号，被柯欧拦住了。柯欧从袋里摸一张新的电话卡，说：“用黑卡吧！”

直到第二天中午，柯欧才从容濉中听说了屈的

承才也，说：“就算被人扒来，咱们的也是好事。怕什么！”

……

承才默默地看着柯欧，柯欧说：“你声音好听，你打电话正合适。”

，停了两秒，又问：“你打电话还是我打？”

承才，说：“那这件事我们就不提了，就当不知。”

柯欧：“对，烂在肚里。就算屈最后全而退，我也就这么一回。”

承才再次抬起手腕看时间，“我不和你争这个，我要打电话了。”

承才咦了一声，说：“我发现你这人太狠了。”

承才搓了搓手，说：“我、我这不是第一次这种事嘛！”

柯欧嗯了一声，也说：“今晚辛苦了，事结束，我们总算可以回家了。”

柯欧说：“这我也不知，不过我听说怀疑嫖|娼，会分开审讯，问对方姓名，年龄，工作之类的，确定嫖|娼应该会拘留和罚款，但还要看怎么认定了。”

挂上电话，他再次深一气，把这张电话卡掏来，还给柯欧：“还你。”

承才便在手机上叫车，两个人等车的时间里，又多聊了几句这个事。承才问：“你说，他们会怎样？”

这么一说，觉两个人在坏事一样。他们互相对视一，都忍不住笑了，柯欧：“是我太小心了，要我说本就到不了这个地步。”

柯欧：“你就尽把锅往我上扣，我不辩解。”

承才抓了抓发，没再说话。

“你打。”柯欧语气定。

承才没说话，好半天才叹了一气，说：“我就觉得对不起那个妹。”

几分钟后，警察便来了。柯欧他们两个也不上前凑闹，还站在原地等着，又过了一会儿，屈和那个妹被带来了。

柯欧哼：“不是你提议报警说他是嫖|娼的吗？”

柯欧说：“不能留，毁掉扔了吧。”

他换好电话卡，再次回到拨号界面，慎重地输数字，然后紧张兮兮地说：“同志你好，我举报王氏酒店有人嫖|娼，地址在南原路……对，我匿名举报，姓名不方便透……大概十分钟以前住，一男一女……好好，再见。”

承才接过来，说：“我就说你早打着这个注意，你还不承认。”

承才：“算了吧，你肯定早就这么想了，故意引导我说来而已。我还不知你，鬼主意太多了。”

柯欧：“你要这样想，她本来的就是违法生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时间过得特别慢，承才差不多每一分钟都抬腕看时间，柯欧三四次后，柯欧就受不了了，说：“你紧张什么？”

柯欧被他带的也有些结巴，“又不是、不是你嫖|娼，你紧张什么。”

承才没吭声，两个人继续盯着酒店的招牌，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