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杜少谦双手交叉垫在巴，眯起睛看著面前五官及材都完的男人，「这事，你早就惯了，不是吗？」

「既然是合作，总该讲究等价交换吧，我帮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天艾在桌面拍了攸的大，让他暂时闭嘴，这谈判自己来就好。

微微眯了睛，攸心里说不的苦涩，这种该死的本没有可谈的交易，居然还让他乖乖闭嘴在一旁听著。但，如果这是天艾的意思，攸就算再痛苦也会听去。

杜少谦不笨，当然上领会天艾话语中的意思以及警告，这是一场交易，双方就是合作关系，但如果是威胁的话，气氛就会永远于紧张状态，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当然，其实交易不交易没区别，因为天艾他们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事，发生了什么，他没去问过，因此也不知邵攸和杨思远之间有了什么交易。只知今天收到了杜少谦的邀请，让他来喝午茶。对于第一次打交的陌生人，最起码的待客礼节，你未免得太差了吧。

呵呵，前一句还是邵同学，这一句就成了攸，这态度转换得倒是够快。

什么。」对于邵攸的愤怒，杜少谦也完全不当一回事，拿起纸巾将嘴角的糕屑抹去，接著第一次用认真的，那冷到冰窖般的神警告地看著被威胁生命的邵攸，「这事，不是我在请求你们，而是命令。你们没有选择或者不的权利。」

这两者的意义听起来太大，其实没啥区别，只是给了台阶给剑弩张的双方罢了。

「不好意思，本来是想等你喝完咖啡再说的，不过邵同学似乎等不及了。」丝毫没有想把那枪挪位的意思，杜少谦继续笑著喝他的第N杯咖啡。

在说到理净的时候，杜少谦的神是带有杀气的，这理方法本不用去想，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就是将所有接到这批货的人，连同这批货本，全灭。

一片诡异的寂静，源于杜少谦。

「不不，当然是希望你协助我……和攸。」神一抬，原本举著枪的人立即收回凶，并退回到之前站立的位。

「那我也不绕圈了。」天艾直接将烟灰弹还剩一半的咖啡，这意思也很明白了，你请客的咖啡，我不稀罕。「邵攸和杨思远达成了什么协议，我并不知，现在听到的东西，算是你希望我协助你来完成的吗？还是说……你用枪杆威胁我来的？」

「好啊……」杜少谦手指敲打著桌，脸上挂著微笑，似乎在思考，什么是天艾想要的，而他的价值又能否和那想要的东西画上等号。「其实也不是多难的事，你看，你只是一个保险，就算你不参与也无所谓，邵攸如果真有个万一，我们也会好收尾工作，将一切都理净的。」

「杜大哥，这就是你找我来的原因？」天艾没对攸的脑门被人了把枪而丝毫紧张的样，慢条斯理地拿一支烟，燃，随后看著对面的杜少谦。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两个以同等的份，站在同一战线和别人谈判。不像当年，甚至连替他报仇都不到，虽然说来讽刺，但也算是一种肯定吧，被迫地，被威胁的，同命相连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