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低声回答，然后再次跑到另一个方向。

        常桦惊慌失措，踉踉跄跄向和声音相反的方向移动。沉重的靴声跟着快速移动，但她从他边飞奔而过。蒙面人没能抓住她，怒声：「来吧，公主。你不想让我开灯了吗？」

        「我要你到我这儿来。」蒙面人向她走去，手里的链叮当作响。

        他等到了么？

        「过来

        蒙面人随手关上门，黑暗再次笼罩她，只是现在她不光要应付黑暗带来的恐惧，还有屋里的绑架者。前的黑影可以归结为想象力作祟，但现在不同，蒙面人是真实的，恐惧是真实的，危险是真实的。

        「不！」常桦尖叫着，使劲儿推开他，却被他抓住胳膊。

        「你不会喜我过去，」他的回答声音冰冷。

        「你过来，」常桦再害怕也不会自投罗网。

        常桦拼命挣扎，利用黑暗左躲右闪，然而反抗并没有持续多久。最终她被压在的和墙间。她又开始尖叫，拼命想挣脱，但他却毫不在意。

        这是怎么回事儿？常桦心绝望的呐喊。一定有合理的解释，也许这是一种求生方式。照绑架者的话去，照他的期望行事，他会留你一条生路。她不停宽自己，即使心再不愿，求生本能也会忽视和理智，湿就是保护将伤害降至最低的一种生理反应。

        蒙面人的声音比她以为的要近，常桦不得不紧咬嘴唇，不然非尖叫不可。恐惧像冰冷黏的毒蛇缠绕她的脊椎，心深有种烈望要屈服，走到他边，跪在他脚，求他不要伤害她。不，那望不光是懦弱，更愚蠢至极。常桦绝不能听从，即使再烈也不行。蒙面人离她越来越近，她必须加快速度转移位置。刚挪开两步，一只脚忽然撞到地面上的一个铁环，她绊了，双膝一跌倒到地上。她不敢耽误时间，赶紧爬起来快速离开。

        「不，」常桦决否认，试图挣脱他的掌控，但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手腕上的骨咯咯作响，直到被蒙面人举过。他调整了，放铁链掉到地上，发巨大的声响。

        可怜、弱、愚蠢。

        常桦捂住嘴巴尽可能安静地呼，她沿着墙慢慢移动，小心翼翼挪步。蒙面人又又壮，还穿着大靴。每一次靴落地、每一次呼都在空旷的黑暗中显得清晰响亮。更何况他手上拿着链条，移动时也会跟着发声响。常桦要定位他很容易。

        「你喜我追你跑的游戏，对吧，公主？」蒙面人轻轻把她的发推到一边，嘴唇顺着她的脖往，「你喜从我边逃跑，再被我抓住。这就是你早些时候对我大喊大叫的原因，对吧？」

        「你自己嚷嚷着找我，现在又躲到一边。我不会伤害你……尽量……但是，如果让我抓住你……」蒙面人缓缓说。

        蒙面人桀桀笑：「如果我打开灯，你会为我什么？」

一尊雕像矗立在门。常桦虽然看不清他那凌厉冷峻的神，但他周发的气息也一样危险人。

        「你知我现在可以对你任何我想的事吗？」

        可太迟了，蒙面人已经听到，巨大的躯猛地撞到常桦上。

        你确实是个婊，你应该害怕，而不是兴奋。

        「哦，我想你喜，非常喜。」蒙面人一只手控制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上游走。从脖到双乳再到腰肢，就像一带电的金属丝缠在她的肤，所到之肌肉都会搐跃。

        他的脚步声移到她刚才回答时呆着的地方，他没有找到她，却发低沉的笑声。蒙面人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但常桦总能先一步离开他一臂远的位置。

        「不！」常桦冲他吼了声。

        「真的吗，公主？让我摸摸！」蒙面人的一个膝盖伸她大间，将两条大大分开。一只手覆盖在阴，手指划过阴唇和阴，两手指暴地探阴。

        常桦咬紧牙关挣扎着，想要隐藏住湿气涟涟的私密地带。可还没等蒙面人发声，常桦就知没用。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他放肆地笑：「失望吧，小婊，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最后一次机会。」

        「你想要什么？」一寒意涌上心，常桦想起上次冲突时，他提到正在等父亲的回复。

        常桦颤抖地哀求：「请你把灯打开！」

        ，」他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