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帮助。」

        「她们撤销了指控！」常桦低声，打开一个又一个文件夹，上面写着女人的名字，徐芷梅、朱新玉、郑雅秋、于珊、袁小瑞，「档案上都说撤销了指控。」

        「当然，常兆云派律师找到这些人，提醒她们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接受医生批准的任何生育治疗并且全力合。她们同意这些容，并且签了字。哦，如果你看最后几页，那里面还有一个保密条款。」

        常桦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父亲的优雅签名。常桦对父亲的笔迹了如指掌，当他写自己的姓时，常字上半分连在一起，最后一笔还会有个小圈。那是她父亲的笔迹，到都是，每一份文件上。这怎么可能？他真的会这么吗？

        「他们经历多年的失败，直到姚欣宁。」

        这个名字立刻让常桦竖起耳朵，一眨不眨追随他手里的动作。恶看在里，嗤笑：「我猜你也不是完全蒙在鼓里，公主？你也许不记得你母亲，但你知她的名字。」

        「让我看！」常桦从椅上蹦起来，走向文件柜。

        鬼走开半步，给她让空间。常桦打开最上面的屉，拿其中一份文件。里面都是谢文泽医生潦草的手术记录。她的母亲姚欣宁被关在实验室接受各项检查，还有一系列人工授的准备工作。里面有各种临床观察记录，几乎全是她对各种痛苦的描述。常桦看了两页就再也受不了了，把文件夹猛得扔到柜上，面对着他。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看这些东西，你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常桦这真的明白面前男人的意思，毁了她的手段并不是绑架、暴、待，或者说不完全是。大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关于她父母的事实，关于她的事实。

        「你确定你想知吗？这会一一」

        「我知，这会毁了我的生活。你说了很多遍，我的听力也没问题。现在不要假装你在乎，更用不着表现得好像在关心我的福祉，你就脆说来吧。」常桦不知她哪儿来的胆和鬼这么说话，但她不在乎了。最重要的是，她心觉到，这个鬼也不在乎了。

        他低看着她，巴上的一块肌肉微微搐，缓缓：「她终于怀孕了，他们把姚欣宁从实验室搬来，囚禁在公寓里，你在那里生。」他用脚尖敲了敲最底层的屉，「谢医生成功制造了你，在他的笔记里，可是为这件事无比骄傲。」

        「然后她死了？」

        他的嘴角一丝苦笑，好像在说那样倒好了。常桦不明白其中义，只能听他继续：「没有，你母亲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你看，他们为了制造你费尽千辛万苦，但他们想重复这个过程。如果你问我，我想你最亲的爸爸希望再要个儿。」

        「我不是在问你，」常桦冷笑着，把屉砰的一声关上，靠到柜上。

        「好吧，公主，你想问爸爸为什么叫你公主吗？」

        「我在等。」她双手在前。

        他只是扬起眉，「你问我啊！」

        「你真是个混，」常桦牙齿，这个节骨儿上还要消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