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光祖“嗷呜”一声，疼得前直犯黑：“副、副都统，您别踢啊啊啊啊啊！”

霍严东说：“还没有。属想还是待这件事查清楚之后再一并通知。总要给他们一个交待。”

“钱光祖可有交待后山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常胜问。

“有可能。”常胜神有些凝重：“去后山看看你说的那些人。”

“该不会……”

“大都统人不见了。”常胜把钱光祖踹一边说,“你的消息传到我手里时他还在,待我要带人发时这人就找不着了。”

常胜：“你说的没错。说来可笑，莫刚此人，当初要把两千虎军调到这铁臂营，我还不同意。现在想想还好我没同意。这偌大个盘海城，他居然敢交给钱光祖这等脓包来守，也不怕被袭。还好虎军的人来了。”

常胜并没有亲见过，但是看着这里的铁臂军就能看来了。虽然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听到有人说霍严东来了之后他们都能吃饱了，但人瘦得厉害了可不是三五天就能补回来的。如今铁臂军的人跟虎军的人都不用靠衣裳来区分，看型就知哪个是哪的，可见其差距有多大。

“他只说他不知，还说他来的时候这里就有许多坟包。可有许多兄弟们的尸被挖来的时候还未完全腐化。而且他们上穿的都是铁臂军的衣裳。”霍严东说，“属问过跟着钱大统领的那些人，他们都说是钱大统领让他们埋的。铁臂军的士兵们也都是

“副都统,大都统他……”霍严东没看到大都统莫刚，那人好像本就没来。

“是！”

霍严东想想自己刚来的时候见到的不禁皱了皱眉：“铁臂军里的士兵们常年忍肌挨饿，大分本无力练。据他们所述，这里每日只一顿饭，一碗稀粥一个馒。去了虎军的那些铁臂军也是一个个瘦得浑没几两肉，在虎军养了好些天才逐渐恢复过来。”

后山自从挖来数十尸之后一直有人把守。古人都讲究土为安，所以把这些尸的份尽可能查明之后,霍严东又让人把他们埋了,并且立了木牌。大多的尸都能确认份,因为就近半年埋得最多，只有少分，就连钱光祖的那些“得力属”都不记得了。

“闭嘴！”常胜一吼，“想想你的好事！”

上来,跟霍严东一起了钱光祖的营帐。他去之后看到缩在角落连都不敢抬的钱光祖,倒底是没顺过那气，一脚上去踹在了钱光祖的肩上：“混账东西！你哪里有半我镇北军大统领的样！”

常胜看着霍严东交给他的名册：“可安排了人去通知他们的家里人？”

常胜跟莫刚不同，这人也是在战场上跟霍严东并肩作战过的，一心向着国家，向着手的兵。他早先就听闻铁臂营有问题，却又碍于份没办法跟莫刚正面较劲。而且莫刚总是借职务之便派他去这那，他也很少能来到这里。今次来还是因为师爷给他传信他才知的。如今了这些事，他的心里也不好过，叹了一声说：“如果方大都统在，这里哪会是现在这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