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细白的pi肤被掐chu红紫指印。
就连忽重忽低的呻yin声都能让他心ruan。
“这样呢,”秦谨之闭上yan,绵密的吻落在邢窈耳后。
他放慢了节奏,细致rou搓着肉feng间每一chu1褶皱,“够不够轻?”
没开窗,酒jing1和饭菜味dao封闭在客厅,dan糕表层细腻的nai油香味也飘散在空气里,邢窈却还能从混杂的辨别chu独属于他的气息,丝丝缕缕将她仅剩的那dian清晰gan官占据。
genbu稀疏mao发ca过阴di,yangyang的,有些麻,竟从疼痛里生chu丝丝快意,如gan1涸gui裂的黄土沟壑间长chugengen翠绿的藤蔓,缠绕她四肢,贯穿血肉,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tui间随着他缓慢的动作牵连chu银丝,shui声腻人。
比起这样磨人的温柔,还是cu暴dian更好。
“重一dian,”她摇tun将埋在xue里的阴jing2吞得更深,低yinruan媚,活se生香,“快……谨之哥哥,让我gaochao吧。”
秦谨之被这瞬间的快gan从牢笼里释放chu来,他she1完换个套zi,再重新chajin去。
甚至连换个姿势的耐心都没有。
真pi沙发渐渐变得湿hua泥泞,缠在tui弯的kuzi不知dao什么时候被他扯掉,没了这dian摩ca力,邢窈被撞地不断往前hua,汗湿的碎发模糊了视线,一波一波的浪chao冲击着,令她恍惚沉溺。
再睁开yan时,她睡在卧室的床上。
动一xia浑shen都痛。
尤其是膝盖,两条tui都很难受,僵ying酸麻,腰也不舒服,她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躺在秦谨之shen边,他过分jing1致的棱角眉yan在熟睡时也褪去攻击xing多了几分温和。
被褥xia肌肤相贴,他的ti温传过来,nuanrongrong的。
邢窈闭yan翻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了个shen。
秦谨之每一dian细枝末节的好,包括chu现在她面前,都是在提醒她,她忘不掉赵祁白。
“醒了?”
男人温re的xiong膛贴着她后背,一只手轻轻rou着她的腰,睡了一夜xia巴冒chu来短ying的青茬碾扎在她肩上,亲昵得过分。
“嗯,”她hou咙沙哑,han糊地应了一声。
男人手上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往上握住一边柔ruannen乳rounie,陷在tunfeng里的xingqi有要抬tou的趋势,邢窈掀开被zi,捡起床边的浴巾裹着jin了浴室。
她洗了很久。
放在秦谨之家里的衣服都是秋款,膝盖和tuigen都磨破了pi,穿不了kuzi,她换了条裙zi,又拿了件大衣。
秦谨之在收拾客厅和餐厅,锅里煮着粥,邢窈能闻到米香味,桌上放了杯温shui,她喝了几kou,嗓zi舒服多了。
茶几上的dan糕还放在昨天的位置,边缘的nai油化了一些,邢窈蹲xia去闻了闻。
“空调温度开太gao,nai油变质了,”她低声叹气,“好可惜,昨晚应该在饭前就先切一块让你尝尝。”
“秦谨之,我们到此为止吧。”
两句话之间的间隔都不够秦谨之说句ruan话。
空气仿佛凝滞。
秦谨之是何等min锐的人,又怎会察觉不到邢窈的异常,那样激烈的shenti纠缠她都没看过他一yan,她昨晚没开kou不过只是维持着ti面。
邢窈用纸巾把liu到茶几feng隙里的nai油cagan1净,再把dan糕重新包好,脚都蹲麻了,shen后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