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床就直奔主题，一半停来已经很考验他的耐心。

秦谨之也怕她着凉，扯了条毯裹住她，双手托着她的从里站起来，“抱紧。”

邢窈就在男人的注视再次沉里。

60.不想玩游戏，只想玩你

秦谨之想了又想，无数念在心里绕成一团棉花，只看过一次的那些视频清晰地在脑海循环闪过，最后剩的却只有邢窈十几岁年纪的笑颜，和前的她重合。

“都好，我不挑，”邢窈这会儿没当真，只是听听，“轮到我问你了

“别急啊，我们话都没说完，”邢窈一只脚踩着男人的，将他推远。

“有。”

“嗯，”他低声问，“你最开心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秦谨之关掉外面的灯，窗帘只拉了靠近床的半边，飘着雪的夜晚是月白的。

“等我回南城，把老爷的菜地挖了给你种果，你想先吃什么，？橘？草莓？”

上，有的重新落回里，湿发贴着她肤，她角红得潋滟，像是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她微张着嘴急促息着，秦谨之能看到里面透着粉的尖，微微卷着。

“冷，”邢窈往他怀里躲，“屋。”

“你难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邢窈总会莫名其妙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她整个人都窝在柔的被褥里，一双清纯灵的笑，然而被遮住的另一只脚，正踩在男人的阴上。

雪天，晚上气温降得快，起风后凉意有些重。

秦谨之望着她，心底一片柔，“这么喜去果园。”

“我小时候……除了爸妈离开那段时间，我其实过得都很开心，如果要说最开心……那应该是……有一年爸爸带我去摘山楂，我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些什么有趣的事，但我记得那天很开心，特别开心。”

“那你问吧，我让你先。”

“我现在不想玩游戏，我只想玩你，”秦谨之捉住她的脚踝亲了亲，继续往上吻，“你玩我也行。”

邢窈愣住，她以为秦谨之会提起赵祁白，提起那些无人知晓的秘密，她甚至提前好几天理清了绪，等他问起时，不至于什么都回答不来。

她脚趾生生的，白里透着粉，和被踩在脚心碾的阴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夹着几发拉扯，觉到秦谨之的反应后觉得有趣，越发肆意，秦谨之过一次，不像刚来时那样急切，但依然被这新鲜的快意刺激得咙发紧。

她知他想要的，极尽所能地最深，给他最后一刺激。

“我们带回家的山楂都成了山楂甜罐，放在冰箱里，一直吃到天才吃完。”

“是啊，我就是喜。”

稠的咙，邢窈呛得咳嗽不止，被男人拽怀里深吻前，她嘴角还有乳白的残留。

“想好了吗？”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她也只记得那天的开心，而不是失去父母后的悲伤。

温泉周围气氤氲，邢窈被吻得缺氧，恍惚沉沦时秦谨之扶着阴慢慢挤，随着她起起伏伏，波一层层蔓延开。

邢窈从到脚都泡了，肤轻轻一碰就能掐，透着浅浅的红，在池边只一会儿后腰就磨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