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副驾驶上遇害。”我说，“现在度怀疑是这个租车驾驶员抢枪杀人。不过，这个驾驶员作案还真不明，把自己的车就那样沉在塘里，我们早晚不得发现？找到了车，还能找不到人吗？”

“四个多小时了，”我说，“DNA结果应该差不多了吧？”

击的。不过这样就麻烦了，弹找不到了。”

“嗯，”华法医了，说，“可能是凶手第一天晚上来埋尸，第二天来试验炸弹。”

“即便没有份证件，他的装束也告诉我们他是个警察了。”我上手套，翻看了死者的角膜混浊况，又动了动他的肩关节，说，“看这样的腐败况，尸僵缓解，应该就是前两天的事。”

“这半个月，估计都是在炸弹吧。”大宝说。

在车上吃了儿盒饭，又打了一会儿盹儿，随着一阵剧烈颠簸，我们到达了这座传说中无比恐怖惊悚的鸡岭山。

“还有DNA检验。”我说，“车上的血，死者的DNA都要赶紧。林涛留再仔细看看车上还有没有什么线索证，最重要的是找弹壳。我和大宝去尸的现场，还有几个小时山路呢。”

尸很新鲜，穿着咖啡的夹克衫、前带有“police”字样的黑线衣和黑的警，左侧腰间还有一个打开了的枪套。据当地华法医说，他摸遍了尸的衣服袋，除了一串钥匙，没有发现任何随品。

另一拨围着的，是一尸。

“半个月没人看见过他了，”赵大队长说，“也不到公司打卡。他平时人缘一般，所以也没有人在意。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是租车公司门一个面馆老板，说半个月前齐贤在这里吃了碗面条。”

“那他最近活动况如何？”我问。

“什么营生？”大宝半靠在座位上愤愤地说，“又是枪又是炮的，这是要造反啊。”

我靠近尸耸了耸鼻，说：“奇怪

“呵呵，”赵大队长笑了一声，“我看他是在鸡岭山被沈三吓坏了，所以弃车潜逃了。现在我们已经在全力搜寻这个驾驶员了。”

“那还不好查吗？”赵大队说，“去租车公司翻了资料。这个驾驶员叫齐贤，三十二岁，孤儿，未婚。一个人天天独来独往的，话不多。自己的营运执照，自己的车。他平时随开白班或者晚班，神好了白班晚班一起开，总之是不把车交给别人开。别人都知他无亲无故，但不知他平时班后都些什么营生。”

鸡岭山北坡上，正围着两拨警察。一拨仍在分析炸弹的特征和炸弹零件的特征，看他们的表，一筹莫展。

“十分钟前的结果，”赵大队长说，“车上的血是死者的。”

我抬腕看了看表，因为中途又了阵小雪，盘山湿，车开得慢了一些，此时已经是午三钟了。

“可是弹壳应该还在车里，”林涛说，“这样很快就能检验枪弹特征，找到是哪把枪作案的。”

“嗯，”赵大队长说，“我现在去布置，一方面找这个租车司机的资料，一方面寻找这个可能是警察的死者的尸源。”

“他的资料查清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