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去煊当然发现了，少女的视线总控制不住地往他的某一上飘，以至于手上的动作都心不在焉起来，药粉都洒歪了。

        “我想到了！”她激动，“我喜打扮夫人，喜把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这个动作看似平常，蒋乐怡却没法忽视掉它。

        “上学？”小五愣了一，“夫人指的是我哥哥们去的那种学堂？”

        “是的，夫人，”小五恳求，“求您不要送我去读书。”

        看小五兴冲冲地又要说那三个字，蒋乐怡赶紧补上，“不要说你喜秀活！说不跟钱扯上关系的！”

        不要嫌弃小五，以后有大用场的呢（嘻嘻嘻）

        蒋乐怡皱了皱眉，“不要用这个，这颜死白的，还不如我自己的肤好看呢。你给我涂个嘴巴和眉就好。”

        小五带来了清，盐，杨柳枝和面巾，诸葛去煊洗漱完了以后自己纵着轮椅去了，蒋乐怡和小五还留在房间里，古代女的穿衣打扮比男复杂的多，小五给蒋乐怡穿好了衣服与饰，正着手要为她上妆，被她拦住了。

        她还是心疼小五的，小小年纪却要承受太多。

        咳。

        好家伙，什么幻家庭，把孩吓成这样。

        “啊，这样……”蒋乐怡一时有些犯难，问她，“你有什么喜的事么？”

        她只是没想到诸葛去煊也会……

        她知这个时代女也能上学，张氏的女儿小福儿就在他们村里的族学里读书，只是古代的女除了读书以外还得承担家里大分的家务劳作，所以从结果来看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认识多少大字。

        诸葛去煊，躺上床的同时，顺手拉过边上的锦被盖在了自己的半上。

        又不是睡觉，也不冷，为什么要挡那一？

凑近诸葛去煊的腰腹，呼轻轻地洒在伤附近，她专注地左右调整动作，都找不到最合适的撒药角度。

        他不挡那一她都还没注意到，挡了偏更有盖弥彰的味了。

        蒋乐怡：“就算我保证不会考验你的功课，你也不要读书？”

        ・

        好大啊。

        挡了也没用啊，她又不瞎，被鼓起那么大的一团，怎么看不到嘛……

        药上完了，蒋乐怡等到诸葛去煊在轮椅上坐好，才把候在门外的小五叫来。

        “嗯。”

        “这用什么的？”她指着小五手中的妆粉问。

        “谢谢夫人抬……但我觉得还是不用了。”小五摆摆手，小小地退后半步，“哥哥们在学堂，手心天天都要挨先生的板，就算回了家也逃不过我爹的棍，我害怕，我不喜读书……”

        小五笑了，圆圆的脸上两粒尖尖的小虎牙，“夫人生的好看，在小五里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没有夫人这么好看呢。”

        他目光落在她透着粉的小耳垂上，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诱么……效果好像有些乎意料的好呢。

        “啊……”小五低拧着眉想了一会儿，目光在蒋乐怡上扫了两圈。

        “这样站着本上不了药嘛……”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放弃了，建议，“不然你还是去床上躺着吧？”

        “蒋乐怡，”他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上扬的调侃味，“我的肚脐好像用不着上药吧？”

        谁不喜听好听话呢，尤其对方夸地一脸真诚。

        蒋乐怡也忘了从哪里听说过的，古代的粉饼大多都是用铅粉的，铅粉就是“洗尽铅华”中的“铅华”，不仅伤肤，用多了还会中毒。

        ――――

        蒋乐怡被哄的开心，想起昨天两人的对话，问她：“小五，你想去上学么？”

        “对，多识字，读书，开阔见识。”蒋乐怡说

        还有，宝儿们，每50个珍珠加更，猪猪快来~~

        “回夫人，这是用上好的珍珠研磨成粉成的，里面还添加了各种名贵的香料，已经是城里的粉铺里卖的最贵的一款了。”小五知她的主来自京都，虽然不清楚份，但对她来说只要是从京都来的，都是贵人。

        作为一个有哥哥的人，蒋乐怡当然知那是每个男人晨起都会有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