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牌刀手的声音。

        这边乱哄哄地闹着，把邻里的老老少少都给惊醒了，纸煳的窗里亮起了灯光，几个好事人探脑袋来，想瞧个究竟。

        「看？看什么看？再看，老就把你们全都杀光！」

        站在街上的黄朋厚此时已被酒冲昏了，哪里那么多，对着那些湖州百姓一顿痛骂。

        看到这个如丧门神似的少年，百姓们哪里敢来，纷纷又把脑袋给钻了回去，熄了油灯，捂住耳朵，就当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没过多久，但见几名牌刀手架着衣衫不整的陈小从屋里来。

        两名大汉一左一右，住陈小的肩膀，喝：「见了奉王殿，还不跪！」

        夜已深，这陈家早已就寝。

        陈小想必是从被窝里让牌刀手们揪起来的，这衣衫怎会整齐？但见她云髻凌乱，雪白的躯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布肚兜。

        用料虽然简陋，可真陈小也算心灵手巧之人，自己在上绣了几朵花儿。

        可不怎样，她的姿，也算上乘，黛眉星目的。

        「殿，殿，」

        陈老汉也急匆匆地跟了来，跪在黄朋厚边，「老朽不知闺女何得罪了殿，还请殿开恩，饶了她一命吧！」

        「老家伙，开！」

        牌刀手顿时战刀，往陈老汉的脖上一架，吓得他簌簌发抖。

        黄朋厚从怀里掏几锭银两来，到陈老汉的手中，：「老，今日算是你家走运，本王我瞧上你孙女了！只要你孙女今日从了本王，这些银两便全是你的……啊，不，待明日，本王自另有重金酬谢！」

        陈老汉把银丢在地，依然磕不止，哭求：「殿，闺女的名节要紧，求你抬贵手！」

        「的，」

        黄朋厚骂，「真是个不知天地厚的老东西！」

        说罢，竟从腰里一把火枪来，对着陈老汉的额，轰的开了一枪。

        陈老汉的顿时晃了晃，一栽了去。

        「爷爷！」

        陈小一看祖父被杀，顿时悲上心来，要往陈老汉的上扑去。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牌刀手们已经把她架了，拖到路边的一摊上，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掼了上去，双手双脚一并了起来。

        「啊！救命，放开我！」

        陈小拼命地反抗着，奈何女孩家的力气，怎敌得过那几个彪悍的大老爷们，立时被摁得一动不动。

        黄朋厚此刻已经血往脑上涌，杀了陈老汉之后，又岂会轻易地放过陈家小？将火枪往旁边一扔，一边快步朝着陈小扑了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扒着上的袍。

        在扑到摊前的时候，上的衣已经剥得七七八八，只见他大手一，不问青红皂白，扯掉了陈小前遮羞的肚兜。

        两只鲜活细的乳房震颤着现在黄朋厚的前，看得他花缭乱，双手顿时一把握了上去，狠狠地抓了几把。

        「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