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本就不行……

岑墨羞于和他碰目光，扭过，小声哽咽：“用力的时候，一直会、一直会……压到那个地方。”

不断地与壳磋磨，浪滔天，肉激颤，积蓄的快越来越稠、越来越稠，熬了一滴又一滴致命的剧毒。

俞向阳担忧地唤了一声。

“墨墨。”

岑墨咬着毯无声哀泣，浑似在火上煎烤。

“墨墨，这么疼吗？”

“……”

俞向阳察觉到了不对劲，以为他是太疼了，就问他还受不受得住。

一秒，两秒，三秒……

能生来的。

他一手撑着床，俯低，想亲吻岑墨的面颊，多少给予一些抚与贴，岑墨却抓起枕，罩住了自己的脸。

岑墨回到了人间。

岑墨抖得厉害，屁、和小臂都在不受控制地颤动，肤爬满了鸡疙瘩。

岑墨平常算得上是一个开朗的人，可现在，他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茫然地眨了眨睛，许久没有一儿反应。

“呜……”

“不要害羞啊，没什么的，墨墨，真的没什么。”

用深最脆弱、最、多几就能的一片肉，主动去挤压沉重的，这跟自有什么区别？

他再一次了。

俞向阳担心极了，盯着岑墨的后，见它缓缓撑大了，壳随之膨，从一块小曲奇变成了一块大曲奇。

他就电般来，仰一阵急。

只要再用力一，再、再用力……再……再……

快太汹涌了。

他听见了自己重的息声，很响，充斥整间卧室。力气从指尖被走了，一滴也没剩，大还在轻微痉挛，一，溢白的残，涂在了早已狼藉不堪的小腹上。

过了许久，这羽才晃晃悠悠落了地。

当着俞向阳的面，以这样狼狈的姿态。

他当然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岑墨的样，他还认不来么？

“那个地方？”俞向阳

岑墨怕馅，立刻摇了摇，上气不接气地：“没事，还好……不算太疼，忍得住……我……我再试一次……”

一切都变得轻飘飘、空的，似一羽，在纯白的虚无中浮，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必去想，只有洋洋的舒悦如温一般在淌。

他抓了毯一角，紧紧咬在嘴里，以免自己发太过的呻，两只手扳住大膝窝，上半起，开始不不顾地用力往前压――就算括约肌因为快而使不上劲，借助这样的姿势，多少也能把挤来一吧。

突然间，他的脑空了。

除了灌满后的酥麻和酸胀，其余知觉都悄然蒸发了，耳旁嗡嗡作响，意识也逐渐模糊了，极甜的糖浆如同涌的井，淹上来，迅速溺毙了他。

角是湿的，太湿了，聚作泪珠，过太阳，了发里。

俞向阳拿开枕，在岑墨角轻啄了一，温柔地：“墨墨，告诉我，刚才是为什么会那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