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鱼发了“嗞嗞”声，香味逐渐随着白烟溢来。傅云之咽了咽，思索要从哪个分吃起。

傅云之坐在河边看着齐枭全神贯注的样，心底一片柔。以后他们老了，大约就是这样？

“你要不要试试野外？”

傅云之脸沉了来，幽幽：“还没问呢，你那日与卓放对打时为何会忽然失去行动能力。看你的样似乎还很痛苦，到底是怎么了？”

傅云之笑眯眯地。

见齐枭似乎有些不对劲，平日里最多装模作样地哀嚎或倒几凉气，这次却连脸都白了，傅云之蹙眉，坐近了齐枭拉开他的前襟，就见里一片白茫茫的绷带。

“……”

两人捡了一些木与柴火，随意搭了个烤架，生火烤鱼吃。

“嗯？”

齐枭将埋到了傅云之的颈脖里。

傅云之面无表地给了齐枭前一拳。

“……”

齐枭颔首，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要不我抓鱼给你吃？”

齐枭猛地俯，再次起来，手上抓着一只大的鱼。那银灰的鱼不停地摇动挣扎，甩了齐枭一脸的腥，狼狈的样让傅云之忍不住大笑。

虽然也不知自己能不能与齐枭一同老去……

齐枭起了，光着脚丫立于河中央，伸手准备抓鱼。

“嘶——”齐枭疼得弯了腰，面青白。媳妇击中了那日中箭的伤，全垒打了……

“说！”

齐枭斟酌了一番才缓缓开：“那个……其实是意外。”

见傅云之气得面赤红，齐枭连忙：“没事的，以往也是如此。虽然如今恶化了，但回京后好好休养一阵也就好了。”

傅云之心，最近越来越多青筋浮现、掉发愈来愈严重，力也不复从前。他是不知，若是齐枭并无服主人蛊与他交换，此刻的容貌本无法维持。

两人随着声来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旁，溪剔透，甚至能看见河床的小石。

“还没好全？”傅云之蹙眉。

哗啦——

齐枭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想着便……

这一周来齐枭四奔波，自己虽然心疼，但也明白齐枭是将领，无法蜗居在帐篷，因此劝了几句便不再理会。还以为齐枭纵横沙场多年，会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哪知看这伤的样，显然是恶化了！

“媳妇……”

齐枭顿了顿，：“我没有说谎……”

傅云之将齐枭的推开，坐得距离齐枭远一些，面不善：“齐枭，你说过我们之间不许有任何隐瞒。你说以后无论我有什么事都不许憋着，一定要告诉你，那你呢？若是说这话的你本也不到，那我以后也不必如此了。”

傅云之双手抱，冷冷：“嗯，继续，我等着你编去。”

“以往也是如此？”

齐枭只能笑。

“云之。”

“你便是这样对待你自己的？”

“我们在一起了那么久，你又那么蠢，你说的每一句话，真话还是

两人走了一阵，傅云之便听见了细细的潺潺声，于是问：“这附近有？”

齐枭心底一紧，这一周来两人各忙各的，自己即便有机会也不特意去找傅云之，还以为傅云之会就此忘了这件事，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