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周海和尚鸿聊了不少最近大大小小的新闻，都已经躺准备睡觉了，才看到王言来。周海忍不住说：“王言，你嫂真年轻啊，你哥看来在村里也是人才，不然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

        “他守寡好多年了。带着孩和老人过呢！”王言没打采地回答，尚鸿第一次看见王言这么失落的样。

        “哎呀，命太苦了！在我们那的农村要是年轻死了丈夫，容易背上克夫的名声啊！再嫁就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了！”周海胡里糊涂地说到了王言的心里。王言好一会没说话。

        “你也信命？”王言问周海。

        “不信有时也不行啊，就象咱们几个，糗在这不就是命吗？”周海牢了一句。

        “命啊，还得自己掌握！我还是相信人定胜天！”尚鸿了一句。

        “尚鸿，要我说你就是没经历过生活折磨，要不怎么这么乐观呢！”周海说。

        “乐观，我这是革命的阿Q神，呵呵！给自己一儿空间，给自己一儿光明，要不还不活了！他母亲的，原来不是说秋后不算帐吗？结果分这么个地方！”尚鸿唠叨了一句。

        “还用灯不？”王言问了一句，见尚鸿和周海都不摇，顺手拉灭了落满灰尘的日光灯。

        虽然屋里一片黑暗，浑有些酸的疲惫，躺在床上的王言却清醒起来，回想着自己这几年的时光，也许真的该到了抉择的时候了。

        自从工厂以来，都不如意。原来要一番事业的心境逐渐淡化了，自己好象不应该来即将破落的国营企业。尤其听尚鸿聊到立功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心里越发凄凉起来。

        想想自己的未来，也不知会怎么样。那个心中的女人，此刻是否也在想着自己呢？嫂现在也不知睡了没有？明天，王言期待着明天快些到来。

        第五：叔嫂初会云雨意，孀妇新妆盼郎

        王言生在北方的一个偏远农村，山青秀的风土培养了王言的聪明才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特别招惹大人的喜，他自己也觉得到。随家里人到县城的当，经常有人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小孩，真胖乎，长得真聪明！”王言自己早已习惯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着自豪。

        一墙之隔的邻居小伙海旺尤其喜王言，经常

        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言有两个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却很殷实，作为老大哥的海旺特别喜逗小王言。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海旺发现自己渐渐逗不过王言了。这个当初的小家伙自从受了教育后，就变得异常机灵。上了初中后，王言除了疯长，更是机灵异常，各种话总是让他抓住，并适当反击。海旺看着王言，总是叹自己不是读书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