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轻啊，人还漂亮！”王言问。

        “孩小，再说又是女孩，还没断，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命，都不敢沾边啊！”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着个孩！”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全没了！”王言不忿地说，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心了。不象咱们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人啊，就得把当的日活好！”老人叹着。

        王言也是低不语，踱屋。夏天午后的院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象抗议烈日的酷晒。

        忽然传来了隔女人哄孩的声音：“清弯，清，我们小娜是个好丫；清弯，清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架邱荷抱着孩一边乘凉一边喂。撩起的大半个衣襟，一只充盈的完全了来，红褐的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

        女人低眉垂，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小孩贪婪地着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

        王言血奔涌，想象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的。

        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的光彩淌在女人的上，碎花衣包裹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瓜脸发青的细腻光泽，一双目被长长的睫遮挡着；发髻后挽，低颈，轻摇慢哄，无限温。

        孩的胳膊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王言暗暗将女人圆的肩膀，匀称的大，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书本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上全化了。

        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象没有注意隔有双男的睛贪看自己的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

        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的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

        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天生淡淡的黑圈，少妇的风韵。语音轻柔，好象怕惊动了怀里的孩。

        “上午刚回来的，嫂小孩真好看啊！”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女人抱着孩逗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如何安邱荷嫂，也许本不用安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隔着敞开的窗，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

        王言又偷偷拿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来，只是这次更加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