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是连为杜谦风挂孝的资格都没有。
淡淡的声音说到这,白荷却收紧了拳,脸上
了狰狞的笑,“那老
把我抓回去,他糟蹋我!那个又脏又老又丑的老
,他竟然敢碰我!呵呵……所以我剪了他那
孽障……哈哈,断了孽
,安安份份的
个太监去吧!”
经是杜太太的宽宏大量了。
“我站在门不知
要找谁,门
看门的看见我满
血,就要把我送去警察局。然後风哥就
现了……”
“後来,我就碰上了风哥……”
“我,是家里第五个孩。”静静的,白荷的声音就跟这死寂的房间一样。虽然说著话,却又不像是人的说话声,倒像是直接传
了脑
里。“家里很穷,养一个哥哥就已经养不起了,几个女孩儿就放扔在那自生自灭,连名儿都没有起。小时候,我还一直以为我的名字就叫‘赔钱货’。”
白荷难以自抑的笑了起来,笑得弯起了腰缩成了一团。中闪著像野兽一样噬血的光,白荷阴狠的盯著莫尘,“你知
那时候我多少次的想过死麽?我是第五个,他第五个小老婆。我的上面,还有太太、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他们不是人……全都不是人!我不甘心,我死都不甘心!就算让我
鬼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从记事开始,我就拿著个篮在大街上卖花。几个
说,我刚会走路那会儿,就已经开始在街上卖花了。说大爷们看著我可
,花都卖得特别快。”
自己是为什麽会上他的呢?
“他把我带去,让我洗澡、给我衣服换、让我吃饭。我还是很害怕,不敢说我
了什麽,他也不
问,只让我早
去睡。然後第二天,他跟我说不用再担心了,老
那一家他都摆平了。他还跟我说,‘以後
了什麽坏事都不用怕,有我在!’”
尘中白荷(十七)
白荷看著这一室的冷清,脸上竟是更加的怨恨起来。
白荷的神茫然了,就像陷在了回忆中,却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段回忆。
“我记不起来那时是什麽样了,只记得
袋里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著一个地址。我一时恨极了废了那老
,我害怕极了。一旦被抓住,那是生不如死的。所以我连夜逃到了那张纸上写的地方,在那里我第一次看见这麽气派的房
。”
“卖花的钱,都去养我那哥哥了。七岁的时候,爹妈说养不起我了,把我卖给了一姓潘的人家
丫环。我就去了。
几年还好,虽然
打受骂,不过在家里也是那样,反而是当丫
还能吃饱饭。但是渐渐的,那家的老爷看著我的
神变得怪怪的,还会动手动脚。那时候我才十六岁,还不知
怎麽回事。後来太太看见了,就一直打我。我受不了,逃
来了。”
莫尘不放心白荷,扶著她一起跟她的卧室。白荷也没赶他走,只是坐在床边像是失了魂。
──不用怕,有我在
一路扶著白荷了杜家上了车,白荷一句话也没说,一直沈默得回到了她住的小楼。小楼还是原来的样
,除了楼里的人显得比平时要安静很多之外,
本看不
还有什麽不同。
“後来我又开始在街上卖花。我把脸抹脏了,往衣服里破衣服,看上去又丑又胖。好不容易躲过了几天,却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