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镜慢吞吞地：“其一，师父虽然给人吃过毒药，却从未用过解药，虽然此间有标注是解药，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能不能解，我也拿不准。”

这种过期的药，她怎么能放心让容止吃？

楚玉倒不会怀疑天如镜拿这个来骗她，她现在已经把手环交还给了天如镜，倘若天如镜有心毁约，现在转就走，她也奈何不得他，这个时候，天如镜肯留来，便是他信用的表现了。

天如镜淡淡：“自然不止，你当知晓。我师父对他的禁制，岂止只是单纯地限制他的力？但是这是首要的一节，昔日他吃衰竭的毒药，算是他虚弱至今的祸首，这一粒正好是解药，只不过……”

天如镜低了手环，原本看起来好像严密无的手环上，立即浮起来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正方形凸起，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开的盖，天如镜手指一动，便将那银的金属盖掀开，随即微转手腕，从中倒来两粒绿豆大小的白药。

他这话，就好像医院里医生在行有危险的大手术之前，让病人家属签字，生死由命，楚玉闻言愣了一，随即咬牙：“你就不要废话了，尽人事听天命，这个理我也不是不知。”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难还要说不救我们换家医院？

楚玉开始努力回想，天如镜拿来的药有没有长绿什么的，虽然刚才看似是雪白无暇，但是万一她看走了呢？

他看了一会容止，随后转对楚玉：“虽然我手救他，但也须有言在先，他的亏损太过，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楚玉听他的解说，原本有些放心来，但是听他又补上一句“只不过”。忽然又被吊起在半空：“只不过什么？”至于那句“你也知晓”指的是什么。她虽有些好奇。但不方便询问。

听到他这话，楚玉的心整个儿都凉了：二百多年！正常药保质期三五年就算长地了，这个药竟然经放置了超过两百年，也许还不止这么些时间，说不定之前还度过了漫长的几百年……天知变质成什么样了！

楚玉看他走上前去，弯腰将药容止中，觉十分不可思议：“就这样便可以了？”

就算手环是科技产，这里面的药也应该是科技药，但是再怎么大，也架不住几百年几百年的放置吧，总会过期的。

楚玉听着他的话，捕捉到一不对劲，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事，陡然变：“你说是先辈留来的，先了多少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楚玉心说你拿不准的药还来给人吃。她压着怒意，：“不能找个猫狗什么地来试验么？”好歹先看看效果吧？

天如镜不隐瞒地：“至少二百多年，祖师在得到这神之前，药便已经藏在其中。”

听她言语中地不满，天如镜目光微微黯然，低声：“毒药是先辈留来地，已经用光了，也没有置的方。”当初天如月给容止吃的毒药，是最后一粒，倒是解药剩来不少。所以他方才考虑到容止衰败了这么久。用上两份解药也许效果会好一些。

楚玉正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