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到尾再梳理一遍，估计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如上车再细说。”

等魏波领命走了，这才转对沁瑶：“大理寺耳目众多，我让魏波去一套男衣裳来，你了男妆扮，一会行起事来也方便些。”

沁瑶忙：“正是这个理。”

蔺效看在里，脸上也不免有些发，忙清清嗓：“你方才说的，我想了一想，我倒觉得，当务之急不是去东西两市漫无目的地找寻玉尸，而应该立即赶到大理寺一趟。”

沁瑶想了想，：“也好。”便跟阿寒一上了车，两人齐齐坐在右边窗的长椅上。

沁瑶略一沉，瞬间明白过来，：“你是说，我们应该直接从死在湖中的那位少年上手？”

迅速地装扮完毕，沁瑶便掀帘了车。蔺效转上打量沁瑶一番，见她襆得端端正正，衣裳也系得一丝不苟，致小巧的脸上乌溜溜一双珠，整个人神采奕奕，只是跟平日着女装相比，似乎又小了一两岁。

说话间已到了大理寺。

沁瑶展开一看，见是套圆领窄袖袍衫，颜是不打的灰蓝，布料也算得寻常。许是这回给的时间够充裕，衣裳尺寸要比上回在玉泉山那套合许多，不至于将沁瑶大半个人给埋没，襆也不大不小，没有随时被风刮走的隐患。

车之前蔺效若有所思看一沁瑶的妆扮，唤了魏波近前，嘱咐几句。

三人在车边说话边候着，过了一会，魏波果然去而复返，带回了一套男衣裳。

☆、第85章

沁瑶跟着蔺效，一面走一面忍不住想，这位大理寺卿刘赞大人正是刘冰玉的父亲，听说为官清正，在朝廷中颇有威望，照这几回的形来看，料得他一来跟蔺效私交不错，二来颇信得过蔺效的为人，否则以两人的年龄之差，断不会像现在这样对蔺效屡开方便之门。

沁瑶一回见他坐车，虽然车宽敞，阿寒也在一旁，但他人长，坐后锦袍摆覆上她的裙，膝盖也险些抵着她的小，沁瑶顿时想起琉璃居的一幕，耳朵腾起红云，忙悄悄将向后收回几分，避免跟他相。

沁瑶，睛往那两扇威严肃穆的朱红门瞧了瞧，安静地在蔺效旁候着。

蔺效便跟阿寒了车，以便沁瑶在车换衣裳。

蔺效，领着沁瑶和阿寒往走。

他看得心悦，对她：“常嵘去给刘赞递话了，咱们在此稍候片刻。”

只是上回秦征那桩案，蔺效也不知是怎么跟刘赞等人交代的，反正到最后，皇上将几桩案都压了来，力保秦征死后的威名，本没有替那几位枉死女讨说法的打算。

“是。”蔺效想了想，“依你那日所见，那少年脖颈上有伤，上血仿佛已被空，死因多半与湖僵尸脱不了系，如果玉尸已然有了金尸人选，这位少年有没有可能就是她得到的第一份投名状？”

过不一会，蔺效将座骑丢给常嵘，自己也上了车，见沁瑶旁已坐着阿寒，没他的位置，只好到上首正中坐。

过了一会，常嵘从大理寺来，走到蔺效旁低声：“刘大人正好在里，让请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