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

玄九玥闭上了睛：“抱歉……”

夜染没有离开，而是传音告诉了墨皇一声，让叶青先去把自己收拾收拾睡个觉。

“还认识我？”夜染挑眉看着玄九玥，唇角似笑非笑，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不知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多久，玄九玥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我一直在害怕我这么多年所知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所以本不敢来求证和面对事实。”

玥这幅样时，就消散的不剩分毫，轻轻抚着玄九玥的后背，哭吧。

“真相却是那一段让我夜夜摆脱不掉的噩梦是假的，是被我母亲同父异母的弟弟眠而成的景象。”

睡着的玄九玥没有听到夜染的话，但是角的泪却是一颗颗落，即便是睡着了在梦中也不平稳。

“甚至有一天，如他死之前所诅咒，玄五宗所有人都会死在我的手上。”

玄九玥脸被夜染掐的生疼：“嘶……疼！”

夜染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从小在我心里最亲的就是母亲，我喜她的怀抱，喜她柔柔的歌声，喜她看我时的笑容。”

玄九玥再不好的心也被夜染这一来一去虽然难听却异常温的话给冲散了不少，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就不能说好听的安安我。”

“八岁那年，我亲看着她被火烧死，亲。”

“所以我恨，恨父亲和爷爷的绝，恨我自己的无力，恨整个玄五宗。”

玄九玥乖乖闭上睛，觉到帘上传来寒玉的冰凉，心里却渐渐温：“谢谢。”

“我的母亲死了，被我所谓的舅舅杀了。”

玄九玥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短短一个小时后就醒了，睁着一双跟白兔似的睛，声音嘶哑：“夜染……”

夜染顿时咬牙，掐住玄九玥的脸，恨恨：“老娘就不该来看你！抱歉？抱你个大鬼！”

“叶青都快成叫花了，我还安你？”夜染瞪了一玄九玥，看着她底一闪而逝的痛苦，心就了来，舀两块寒玉：“闭上睛我给你消。”

“直到爷爷用他的心血

“他恨我的母亲夺走了他的一切，他杀了我的母亲，眠了我的记忆，他让我一辈都活在仇恨中，他让我的父亲和爷爷一辈都活在被我仇视中。”

“但是事实的真相……”

好久之后，夜染看着在她怀里睡着的玄九玥，有些哭笑不得，半抱着将人放到床上盖上被，舀纱巾去玄九玥脸上的泪痕，看着她憔悴苍白的如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无奈地：“你知不知叶青成什么样了？你要不要再舀镜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了？”

夜染叹了气：“谢什么谢，真要谢我就赶紧把自己的心给收拾好了。”

玄九玥抿着嘴不再说话，夜染坐在床边的椅上也不再开，一时间，静谧无比。

“老天总是这么喜玩人，最害怕什么却就是来什么。所有的恨都是错的，我的所有的事都是错的，伤害了最我的人，伤害了自己。”

“你还知疼？嗯？”夜染冷笑着，手上的力可一不减：“以后再这么任，老娘直接送你去西天一日游！现在四十八小时我都救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