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你说从你许愿之后

        就会总有女上你，离你越近就越容易，那为什

        么你们系的漂亮女生没有上你的？」

        「她们都没有你好看……」赵涛自觉说了一句错话。

        「呵，好看？企、金的也不少好看的女生怎么没一个看上你的？都在一

        个楼里，论远近都一样吧！就单是我们外语系也有几个长相很不错的女生没看上

        你，你说你该怎么解释？」

        「唉，我没什么可解释的，这都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跟你说的？」

        「我自己想的……嗯……她们也这么想。」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想知。」挫败涌上心，他甚至

        都提不起兴趣问还有谁这么想。

        「我一直就想知。」

        「那怎么现在才问？」

        「因为我想知……我想知你是怎么让我们上你的……」杨楠话说了一

        半便生生的停止了。之后无论赵涛怎么问她都不说其他理由，到了最后她甚至

        带着哀求的问。

        「其实告诉你也可以，就是跟复活你们的原因一样，我会一种法术，能让女

        人上我，至死不渝。」虽然没说的秘密但他觉得这并不是欺骗。他不想

        提咒字，用了法术的说法。

        「复活别人也是吗？你一施法就行？」

        「不，必须是我的女人……嗯……我是说已经被我施过法的女人……其他

        女人不行……」他其实并不清楚死尸能不能被锁咒。

        「你还会什么？」

        「没有了，只会这些。我女人，只要我在你就是安全的。」赵涛觉得有些

        不安的补充了这一句。

        「你对女人施法需要什么？」

        「……不需要什么……」赵涛不知应不应该正面回答。他不知为什么对

        杨楠的质问会说这么多，也许这就是杨楠的特殊之吧。

        「真的？什么都不需要？难你不知是谁就能施法吗？」

        「也不是。」

        「那是什么？告诉我好吗？求你了，告诉我，我真的想知。」

        赵涛抬看见晶莹的泪在杨楠丽的大睛里汇聚，她极少这种神态，

        一向给人大大咧咧印象的她从来没在赵涛面前真的哭过，泪也是被赵涛得

        太过激动而飙泪。此时的她神里带着执著和绝望，仿佛在望着最后一救命稻

        草。

        赵涛嘴唇翕动好几，最终张：「只要我在场，能接一定时间就可以，

        不过不保证一定成功。」赵涛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因为杨楠这一问让他想起了

        那晚的苏湘紫。虽然明知即使说实话也不可能挨杨楠一刀但他还是忍住没说。

        「只要这样就行吗？就像那天我们请张星语和金琳吃饭？」

        「嗯，是……」

        「果然没错，那天你就已经搞定她俩了……」

        赵涛觉得他又说错了话，他曾对杨楠说追张星语和金琳需要时间，现在又承

        认其实早就搞定了她俩。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有的人忍耐力比较，像金琳我也是到了支教才真正

        拿她。」

        「那有办法能快一吗？不要磨叽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