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成了玉屈分的淫靡姿态，任他抚拭私，当真是羞惭死，苦于全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小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酥起伏，芳心可可。

        劫兆见她望着榻上的淫艳秽迹神，笑：“都怪我不好，只顾自己尽兴，在姊姊里了这么许多。回……今晚我仔细些，一定来再。”

        文琼妤俏脸一红，咬唇轻打他的手背：“谁说我今晚要同你……小无赖！”

        凝眸侧首，巧笑里带着一种青灯古映般的落寞神气：“就算你再怎么疼姊姊，我……我也不能怀上你的孩。西境残神殿的殁首‘阎城判死’计无生，解剑天都之主‘千载余’盛华颜，这两位当今邪正两最好的神医都为我号过脉，说我天生质阴寒，永远无法生育。”

        劫兆一楞，随即笑开，贴面搂着她一阵厮磨：“这些郎中说的能信么？中京有个姓黄的员外郎，家大业大，也说生不嗣，奔走了四十余年，求都求名儿啦，谁知六十岁上竟一举得，姊姊猜是怎么着？”

        文琼妤淡然一笑，意兴阑珊：“怎么着？”

        “我也不知怎么着。”劫兆一本正经：“只不过咱们天天、夜夜，屋里也、屋外也，洗澡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躺着趴着……足四十年，说不定也能生这么一个半个。”

        文琼妤噗哧一声，红云染面：“你这么，找母猪去！”

        “那可不成。”劫兆苦着脸：“我姊姊是最最丽的啦！要不给，上哪儿再找一？”

        文琼妤大嗔：“好啊，你绕弯骂我是母猪！”一扫阴霾，依偎在他怀里嘻笑打闹。她毕竟弱，多受破瓜之苦，连番后倦袭来，嬉闹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劫兆唯恐扰她酣梦，一动也不敢动，拥着她静静欣赏姊姊的睡颜，直听到轻鼾平稳，这才将伊人轻轻放落榻上，匀被裹住她完无瑕的赤躯。

        忽听文琼妤嘤的一声，低声：“阿兆，我不要四十年……”粘着发丝的玉靥泛起红晕，似想起什么羞耻之事，微缩着粉颈，喃喃说着：“那……那样的日，只要三年，姊姊便心满意足了。只要三年就好……”一翻，发披落肩，月光只余一抹圆如的动人曲

        线，恍如梦生。

        劫兆思起伏，脑海中半睡意也无，在室静坐片刻，径自踱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