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都一gu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劫兆仿佛受到姊姊的柔媚之ti牵引,一dian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luo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ruan的巨乳,玉杵上带着血丝大jin大chu,cha得更深更狠。文琼妤再也叫喊不chu,闭着mei眸仰tou张kou,jiao躯不停扭动,偶尔迸chu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kou边淌xia香涎。
比起清晨的深qinghuan好,这是一场贴肉相搏的抵死缠绵,没有前戏、不顾后果,两个人毫无保留,一转yan便到了悬崖边的紧要关tou,随时都将失足跌落。
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喊:“赵公zi……于姑娘……”声音慢慢向小屋行来,却是李二娘。
劫兆陡然一惊,便要起shen:“不……不好!姊……我们快穿衣裳!”文琼妤却死死搂着他,jiao躯痉挛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剧烈chuan息:“不……不要!姊姊……姊姊快来了!再……再一会儿……啊啊啊……”劫兆的杵尖略gan麻木,但想ting动、choucha、甚至破坏蹂躏的yu望却丝毫未减,双手撑在姊姊的巨乳两侧,紧紧掖着她丰run白腻的乳腋,以膝盖为支dian用力ting耸,竹制的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似将崩塌!
文琼妤修长的玉tui勾着他绷紧的tungu,不住轻颤,柔腻的chu2ganhua过汗shui淋漓的肌肤,终于将他最深层的yu望勾引chu来……
劫兆腰脊一麻,guntang的nong1浆骤然爆发,mayan中似有粒粒小珠混着浆ye一齐penchu,she1得jiao艳的姊姊一阵chou搐,呜咽着接受了心ai弟弟的全bujing1华。劫兆有些脱力,却听脚步声已在门前,赶紧bachu阳wu,尚未消ruan的肉菇卡着玉门的圈膜一ba,扯得文琼妤shenzi微颤,膣hu里一阵痉挛,卜卜吐chu白浆。
劫兆匆匆将衣ku复原,听得门上叩叩几声,李二娘在门外唤dao:“公zi,姑娘吃饱了没?还要不要再添些?”劫兆赶紧扬声dao:“不……不用,一碗便够了。”
李二娘dao:“吃饱就好。我jin来收碗啦!”
劫兆急dao:“别……二娘别忙!我姊姊……在更衣呢!”
李二娘“哦”了一声,笑着说:“那好,我待会儿再来。”脚步声渐渐去远。
劫兆松了一kou气,打shui为姊姊拭净xiashen,但见玉hu里外红zhong更甚,两片肉唇微微开绽,带着丝丝殷红,便如一朵灿烂动人的嚼红牡丹,既是心疼,又觉淫靡可ai,不禁一阵砰然。
文琼妤闭着yan睛死死吐气,一对绵ruan的雪白nai脯剧烈起伏,乳尖轻颤,shenzi不住痉挛发抖,显然还未从gaochao中平复过来。
劫兆轻手轻脚为她穿好肚兜、套上xia裳,拂开额前汗湿的乱发,又系上她几不离shen的掐银额链,文琼妤这才睁开mei眸,目光还有些涣散;shenzi一撑不起,蛾眉微蹙,幽幽地吐了kou气,喃喃dao:“好疼……可是又好舒服。简直比死还舒服,又疼得像要死了一般。”
劫兆哭笑不得,故意闹她:“刚才是谁让我别停的?孩zi脾气!”
文琼妤粉颊一红,qiang辩dao:“是刚才好舒服,现在才疼得要命。”
劫兆心里ai她ai到了极chu1,将姊姊搂在臂间,低声dao:“早知dao会让你这般疼,我就不tian你啦!累得你shenzi疼,我心里疼。”文琼妤羞红了脸,jiaojiao的偎在他怀里,片刻才轻声dao:“姊姊才不是因为你……你对我那样,才……才想要的。”
劫兆大奇:“我tian得姊姊不舒服么?”
文琼妤羞不可抑,轻拍他的手背:“别……别说那种话!真是羞死人啦。”
劫兆se心又起,笑得不怀好意,ying缠着她:“那就是很舒服了?姊姊要说不上来,我再tian几回试试。”
文琼妤大羞,玉一般的清丽小脸都臊得有些晕陶起来,只得闭着yan睛,倚在他肩上歇息,半晌才说:“很……很舒服,姊姊……姊姊很喜huan阿兆这样。不过,姊姊不是因为那样很舒服才想要的,而是你愿意……愿意那样,让姊姊减轻疼痛,姊姊觉得很huan喜。”她低垂yan睑,轻声续dao:“女zi,不是因为shenzi快mei才动淫念;而是因为心动了,才想把shenzi交给那个人。”
劫兆心中温qing一动,默然无语。拥着怀中玉人,听着彼此心tiao,他忽然有种“什么都够了”的gan觉。
经历两番激烈交合,文琼妤一整天都xia不了床,李二娘替她把午饭端到屋里来,两人边吃边聊,甚是相得。
老铁一早担着面去城里贩卖,过晌午都不见回来,文琼妤向二娘一打听,才知此地是中京西北方的曲阴县,离京不及百里,说远不远,却不是什么繁荣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