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药鬼。”

“这个天授神力要怎么证实呢？”阮瞻问。

“有的是神降生时，本地巫术的公婆都会得到预兆，知哪家有神降生；有的神要长大些后才被发现，他们不用学习就可以制服普通的鬼，并控制初级的蛊，会由公认的巫力最的雅禁来确定，方法我们凡人是不知的。”

他们主要是想打听阿百的人司南和当年那个新郎的况，因为各种线索表明这两个人与整件事有相当密切的关系。本想着中间铺垫一，然后再打听新郎的况，没想到才提到‘徒弟’两字，村长的脸就变了。

两人对视一，神立即集中起来，难所有问题的源都在阿百雅禁的徒弟上吗？

“那么她有没有收徒弟呢？”阮瞻提又一个问题。

“我阿乌表和阿哑都是在五岁时被发现有天授神力的，确认他们是神的就是阿百雅禁，我家当时因为了表这样的人有多么自豪和欣喜就不用说，阿哑家里更是扬眉吐气，要知他家一向被族人看不起。其实寨里的人不坏，不会轻易排斥别人，特别是同族的人，可是阿哑他爹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坏，又懒又混，气死了自己的父母也没长，后来跑到缅甸那边去闯祸，结果差被当地的土著给杀了祭神。他虽然跑回来了，却残废了，再也不能祸害乡里，但也没了养力，就靠着曾经被他欺侮的乡亲们施舍东西过活，后来他又不知从哪里捡来一个疯女人老婆，这才生了阿哑。这孩本来可怜，有那样的阿爹和阿娘，可他本不和人说话，一双睛瞪得人后背发，阴森森的，本没有人敢接近，不懂事的小孩和不厚的大人有时会欺侮他，他也不反抗。要不是后来有人看到他和村里的狗说话，寨里的人还真会一直以为他是哑巴。”

村长又叹了气，装上了烟袋，深深地了一，“算来阿百雅禁的那两个徒弟，比我的年纪大一，其中一个是我的远房表，另一个就是那锦村投河新娘的正式男人。我表叫阿乌，新郎一家是我们村的，名叫黄石，不过我们叫他阿哑，因为他小时候不说话，寨里的人还以为他是哑巴。”

“和动说话？”阮瞻又问了一句，得到村长的确定后才明白为什么幕后

其实想想这很合乎理，他们既然怀疑新郎是幕后人，而他的本领又那么，几乎是用蛊的天才，还可以轻易纵动和植，就可以肯定他一定天生就有某种能力并师从一位人。在这山林里还有谁比一位传奇的、几乎被奉为神的雅禁更有法力和巫力呢？！

阮瞻和万里都没说话，因为被这事实震惊了。没想到丛林怪人阿乌竟然是村长的表，更没想到新郎竟然是阿百雅禁的徒弟。

“你们山外的人不明白，在我们这里，有天授能力的小孩会被视为神，并不常见，无论男女，他们都会活很久，并且保佑这片山林，传说中要好几百年才一个这样的能人。”村长吐了一烟，沉浸在回忆中，“听我阿爹说，当年的阿百雅禁被证实有天授神力，是神后，我们整座山里的人都兴极了，因为有神力的人竟然在我们这一代现是我们极大的幸运。大家本来都认为，从阿百雅禁后，要几百年后才会现新的神，没想到二十年后就现新神了，而且竟然有两个，就是我表阿乌和阿哑。”

村长苦笑一，摇了摇，“人在，天在看，瞒了人，瞒不了神。我并不怕，只怕拖累家里、拖累村。可是――算了，阿百雅禁既然有梦示，一定是会保佑我们的！”

“村长，如果是重要的况，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万里连忙恳切地说，“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要解决问题的关键，如果您有顾虑，我们可以设一个结界，不让外界的任何人知我们今天的谈话。”

“怎么和藏族的某些习俗相似？”万里小声咕哝了一句，听村长继续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