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白行远和章炎所辖的东厂她都特意一分为二，章炎没那么大胆，朱氏也没那么大能耐。

“本刚一发现朱氏有异动，柳清绝就赶紧过来表忠心了，算是聪明。”

“柳大人既有如此忠心，本怎能不成全他？”

“微臣对娘娘忠心可鉴，请娘娘放心。”大概是觉得皇后天行空的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以至于就连白行远都不得不再一次重申自己忠贞不二。

“皇上寝的暗卫，有几人是章炎手？”白行远既已对章炎生疑，自然不会把整个寝都置于章炎掌控之，何况整个东厂盘错节，她就不信，章炎手底会没白行远的心腹。

皇后：“……”

小德之死，他把祸引向章炎，虽说查来的结果就是如此，但毕竟是同僚相争，章炎素来也并无大错犯在自己手里，若是皇后一念之差，自己就是妒忌忠良妄图独霸东厂。

她果然是转圈儿死了太多次了么……

皇后：“……”

等皇后骂走章炎，赶跑白行远，屏退青扇青萝，一个人在书房里默默想了足足一个时辰，总算把自己每一次死去活

白行远一直跪到章炎走远，才轻轻开。

“娘娘昨夜，消息并未走漏，章炎并未对王爷和西厂透此事，想必还是顾忌娘娘，尚有几分忠心。”

“娘娘……”

果然是跟着朱媛跟久了，人都变蠢了么！

“必要时，你不必顾惜章炎心腹。”皇后沉默良久，终于叹了气，“想必那日你被本急召，柳大人之后也没再找过你了吧。”

第33章逃席

“不过请娘娘放心，娘娘边的人，章炎并无涉足。”

她该怎么和白行远说，那不是造，那是事实，而且还是自己上辈实打实经历过的事实，你只不过是没跟着本一块儿死回去，所以不知？

这是废话！

“柳大人那日想陈不成，想必这会儿是后悔不已，白大人就不好奇那日柳大人想同你说什么？”皇后转了转自己手中已经有些凉了的手炉，换了个稍微温的地方继续抱着。

白行远奇怪的表愈演愈烈。

白行远终于找了机会开。

也不带这么明显的好不好！

“十之□□，微臣不敢惊动章炎，只有三人是微臣手。”

原来柳清绝找白行远是自己死之前的事儿么。

“微臣必不辜负娘娘信任。”

“娘娘？”

皇后依然沉浸在顺着柳清绝可以打压西厂，一并让谢慎行和西厂还有章炎之间互相猜疑以至讧的脑补中不可自。

“造柳大人与微臣私相见面之人，必定居心叵测，使娘娘疑心微臣，还请娘娘勿要轻信。”

白行远终于动容。

白行远一脸万死不辞以报皇后的表，瞬间就僵得……非常奇怪了。

然后又赶紧补了一句。

“柳大人从未找过微臣，娘娘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皇后：“……”

皇后稍稍回了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