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不到，也许我没自己觉得那么老。

        我踩了脚油门，从一闪一闪的黄灯窜过去。街上还是车龙，好在因为天气太过恶劣，已经比平时这个时候少了很多。我拐到通恒大楼，大门供访客停车的车位几乎空无一车。二十层的玻璃幕墙在瓢泼大雨的冲刷哗哗作响，泛起一层薄薄的雾。儿媳的公司占据这个楼中间五层，其中好几间泛零星亮光。以我对当科技公司的了解，凭窗亮的灯光就可以猜测哪个是研发、市场，毫不意外后勤的一层漆黑安静，只有一个窗的百叶窗后隐约透一亮光。

        我听到儿媳的办公室发沙沙声，听起来像是屉被砰的一声关上。

        我打开玻璃门，走凉燥的门厅，这才放慢脚步。我暗自期望邱源打电话通知了儿媳，以免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但据我对这个儿的了解，儿媳肯定还蒙在鼓里。儿媳从第一天见我就很怕我，和邱源恋到结婚，我们见过很多次，每次她都是远远躲着，只有在不得已的况，才会到我面前小心翼翼问好、中规中矩地回答问题，然后迫不及待离开。

        儿媳留给我一个遐想无限的背影跑洗手间，我的一阵燥，血涌向肉棒。我不得不把手伸袋里，稍微挪动位置，希望儿媳不会注意到。对于自己的心猿意，我也迅速摇摇，努力把这些令人不安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必须把所目睹的抛掷脑后，我告诉自己。

        起皱的裙，大大张开的修长双。，我再也不会忘记那个画面。谁能料到这样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会如此放肆，暴风骤雨中在办公室玩自。我仍然在生邱源的气，但话说回来，我那任的白痴儿给我带来的麻烦也不是全无回报。

        谢天谢地，理智让我很快意识到正在目睹一些我不该看到的事。我停立片刻，再不动声悄悄退开两步，转走回到走廊尽。我给她十分钟的时间，这才在电梯厅重重拍了大门，但也不至于显得太咄咄人。我又重重跺了跺脚，远远的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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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毫不怀疑邱渭会为这个弟弟打掩护，兄弟俩长这么大了无数次，但邱源现在已经到了理所应当的地步。如果他费心事先和哥哥说一声，至少可以编造个更好的理由，不至于谎言立刻就被我拆穿。

        「邱总？」她慌乱地回应，声音又又尖。

        「是的，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你准备走了吗？」我的气有些不耐烦，希望她以为我刚到并且迫不及待想离开。想到刚刚看到她在什么，我仍然心有余悸，绝不能让儿媳对我何时到达办公室有一怀疑。

        我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昏昏的，有些无法相信看到的事实。平时乖巧安静的儿媳竟然在办公室双大张，像个妇一样淫叫。话说回来，我这辈从没见过这么的画面，脑乱哄哄的，全的血在那瞬一路向，凝固在我的阴上。延展、膨胀、悸动，我差不过气来。！

        「小田？我是邱宏熙，来接你回去。」我稍稍提声音，但仍然镇定自若、彬彬有礼，虽然表还是多少有些不自在，好在她本看不见。

        雷声、大雨哗哗，遮住了电梯的开门声和我的脚步声。我隐约记得儿媳的办公室位置，在昏暗的过走走停停，从门上的玻璃里一个个看过去，直到在一扇门前驻足。

        小田坐在办公桌前，桌上的台灯散黄的柔和灯光。我的儿媳妇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她的脑袋后仰，双颊通红，睛紧闭，白皙修长的双大大叉开搭在书桌，一字裙折在腰上，一手抚摸着阴。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她的双间发振动嗡嗡的鸣叫，还有儿媳妇绵绵的呻和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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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微笑，儿媳直到现在还随着外人叫我邱总，即使她现在是家庭的一分。

        我找了个离大门最近的车位停来，给儿媳打个电话，让她直接楼，我也可以避免去淋雨。我摸了袋才发现忘了手机，继而想起把它落在卧室了。该死的，这足以证明我对这个小儿有多生气。我从储柜拿折叠伞走车，刚一开门就忍不住大声诅咒。雨大风也大，即使撑开伞在，我还是被雨淋了个到都是。不仅如此，地上的积已经漫过脚底，汇集在一起像条条溪快速朝窨井去。我淌着朝门跑去，即使小心翼翼落脚，专找雨最浅的地方，可很快到鞋和都被雨浸透了。

        儿媳俏脸微一红，咬着小唇慌乱的解释说：「您稍等，上就好。」

        说到最后，声音低得连蚊都听不见了。一个月未见儿媳更见清瘦，还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虽然尽量让自己不去多想什么，但却没办法克制那邪恶的念，儿媳小而又青的在脑海里不断的徘徊。我发现自己正在幻想把她的衣服脱掉，然后舐赤的，好好品尝一粉小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