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的散发烈的气息。我把她拉怀中，又搂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激，至少我是的。

        「怎么样？」我打破长久的沉默，一只手轻轻放在儿媳的阴阜上轻轻摩。这次动作剧烈，希望没有伤到儿媳。

        「这……真是……太了！」儿媳大叫，还是有不过气。她稍稍拉开我们的距离，直视我的睛。温的呼气在我的肤上，我忍不住又和她来了个激的长吻。

        我们给对方几分钟时间恢复正常的心率和呼，这才站直。穿好衣服前，两个人都花了时间去欣赏彼此的。儿媳和我之间已经没有过去那种紧绷的气氛，现在也慢慢习惯在对方面前赤，很清楚两人都渴望对方。这是在过去几年我们想都没想过的事，但现在就像白昼黑夜一样清晰。我想，那个雷雨震天的夜晚不仅让我们双方以新的视角去看待彼此，也唤醒了我们对彼此那些隐藏的。

        「我们去书房喝一杯吧，在那儿聊最好，」我握住她的手向书房走去。

        我最后一次和女人牵手是什么时候？我想起徐婆婆上午在厨房对我说的话，关于放松、生活、度假，推着生命向前走，向前、改变。我无意放弃对工作、对生活的控制，但在这个世界上，从此多了这么一个女人。我们之间相互引，不她会去哪里，或者走得多远，我不会让她从我生命中溜走。

        我要一直留着她。

        「我要去希腊，」儿媳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抱枕。

        我仰喝光杯里的酒，坐到她旁边，「好吧，什么时候？」

        「三个

        星期吧，本来是为结婚纪念日订的节目，虽然用不着了，但我不想浪费。」

        「你和他谈过了吗？」我又倒了一杯酒。他们确实结婚快一年了，没错。

        儿媳靠到沙发后，一只胳膊搭在脸颊上，懊恼地说：「没有，这半个月他工作非常忙，见面也是匆匆说个两三句话，时间本不够，哪怕就是告诉他我要离开了。」

        「我会给你一个律师号码，他可以帮你找个好的离婚律师。」

        儿媳想了想，也许在考虑接受我的帮助是否合适。我并不想手涉，坦率讲也不觉得这小两在离婚上会有过多纠缠，他们两个都不是这样的个。如果儿媳不想我卷，我也完全理解，所以没有一步说服她。

        她最终还是，说：「我很激，要考虑的事太多了，我想把每件事都得尽可能净利落。和邱源结婚不是个好主意，我们的理由都不对劲，将来有一天他会找到更适合的人。」

        儿媳心里一坏心思都没有，她不知邱源真正需要的是担当。为了儿媳最大的利益，我不打算向她邱源的任何轨和违法行为，这样只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痛苦。邱源的所作所为和儿媳没有任何关系，我会保证这一继续去。

        「哦，还有，」儿媳像个小野猫似的伸了个懒腰，说：「我会在廉莲家住一段时间，她那里地方大，又有空房间。当然，只是暂时的，直到我决定要什么。」

        「很好。去希腊还有三个星期，时间足够我们理好手的事。」我一本正经，饶有兴趣看着她何反应。

        果然，她扬起心修饰过的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