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臭骂一通后，翠儿母亲才抬起，歉意的对李仙仙几人说：“我家翠儿实在是……多谢几位贵人抬了，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除了青楼里学的几分本事，其他都不会，了青楼还怎么过日？不成不成，翠儿不能离开青楼，她还得……”

        “还得攀上枝？”李仙仙笑，让妇人有些窘迫，支吾着没回答。

        萧曦月开：“青楼不是好归，尽早离开为好。”

        “这怎么行！”

        妇人脸变了，护着翠儿：“吴妈妈都和我说了，翠儿弹琴很好，将来能当琴艺大家，即便是老了，也能给达官贵人弹琴听，年轻的时候就在青楼里赚银，为将来打算，怎么就不是好归了？！现如今的女孩儿，除开那些个正经人家的，又有哪个是有好归的？”

        这些事，昨天翠儿已经告诉了她。

        萧曦月摇摇，没再说什么，用事实证明吧……就仙仙说的。

        “琴艺大家？”

        李仙仙讥笑：“你几分本事，就敢说琴艺大家？那老货为把你卖个好价钱，真是什么都敢说！也罢，趁你月儿有空，就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琴艺，让你死了这条心。”

        翠儿不太服气，她的琴艺说不上登峰造极，可在红楼绝对是第一的，听过的人都赞不绝，假以时日，光凭琴艺就能讨一饭吃。

        “不信？不信你就先上去。”

        李仙仙一指阁楼上，那里有一个专门表演的地方，四面无墙，居临，江面上的人可以一看清楚上边是何人在表演。

        翠儿咬咬牙，抱着一把雅琴就登上楼阁。

        老汉在一旁看得直打哈欠，劝：“仙，您就别理这些事了，天底的可怜人多着呢，她每天花好几两银，一都不可怜！”

        萧曦月没回答他，看着江面上映衬的盏盏灯火神。

        青楼不是好地方，可对翠儿，对巧儿这样的女孩来说，除开青楼，其他地方也不见得有多好。

        为何会如此？

        即便师妹让她这样的事劝说翠儿，她也不知自己成功后，将来翠儿了青楼，又会变成什么样。

        还有巧儿，也是如此。

        此刻她的迷茫，比之被老汉破之后有所不如，却绵延许久，时时揪着她的心，让她不知如何摆脱这样的心境。

        或许，需要更多的尘世历练。

        “叮。”

        琴声响起，江面上喧嚣依旧。

        等翠儿走来时，脸已经变得难看了许多，只要有李仙仙在，那些男人全都是冲着她而来，至于谁在弹琴，弹得怎么样，本就不在乎。

        “师，和我一起上去。”

        李仙仙没看翠儿的表，对萧曦月说。

        “好。”

        萧曦月站起，跟随师妹上了楼阁，她慢师妹几步，等她将四周的帘拉上，才走上去坐在了琴台前，没有彩凤琴，只有一把稍显致的古琴。

        “师，开始吧，等让我来说就好，你就表演琴艺，然后一伪装。”

        “好……师妹，我们这样，有用吗？”

        李仙仙手中的动作愣住，转过视线看向了师，与她那双清冷的眸对视在一起。

        半晌，李仙仙才哑然失笑：“师，莫要想太多，事总得去才知有没有用，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那丫要是还执迷不悟，也不了那么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