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求渴望，又厌恶憎恨。

        「妹妹。」

        娘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只是个污了的人，也不懂什么修行，见识浅薄，不过，妹妹若是肯说，也愿听一听妹妹的事。」

        萧曦月看向她，一双明亮的眸在火光之异常的耀。

        「好。」

        萧曦月抱着双膝，如小女儿般将巴搁在膝盖上，明眸看着火堆，用天籁般的嗓音，慢慢讲述她的事。

        从萧远，到老汉，再到李仙仙，从第一次见到老汉的，到为了发烦闷去与他数次交，再到这十多日里，与他浑浑噩噩的交媾。

        以修行为借，行淫蘼之事。

        一系列不可思议之事，传娘的耳中，让她心神剧颤，实难想象这世间会有如此离奇的事。

        她看向曦月妹妹，神满是怜惜：这可怜的仙女妹妹，怕不是从来未对人讲述过她的事吧？外人又怎能知，她们这些肮脏了……不，仙女妹妹没有肮脏，她只是……只是一时被蒙蔽。

        「这老东西该死！！！」

        娘恨得咬牙切齿，死死的瞪着晕迷的老汉：「骗了曦月妹妹你的，就妄想从杂役摇变成主人？呸，狗东西想得！妹妹，你莫要被他骗了！！」

        萧曦月沉默半晌，摇摇。

        她不是被骗，而是煳涂。

        煳涂又执拗，执拗又懵懂，懵懂又犹豫，以致于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这老东西！」

        娘再骂：「得了妹妹你的，就猖狂嚣张，以为自己成了大人？还是以为自己有一大鸡巴就能把人到服气？狗东西以为天底的女人都是贱货？！我呸，院的女都不会因为客人的鸡巴而不要钱，何况……哼！」

        骂骂咧咧后，娘又握着她的手安她：「妹妹只是一时想

        不透，只要想通了，以妹妹的仙法神通，大可以上天地，哪里都去得，不再受这种委屈！」

        萧曦月良久没有开。

        「妹妹在想什么？脆今晚就走，和一起走！」

        「……」

        萧曦月回答说：「我想报答他，我曾经拿他锤炼心志，如今该是还他恩，让他修行。」

        「这老东西还能修行？还会修行？还肯修行？！」

        娘叫了起来，萧曦月哑无言。

        「妹妹你可真是煳涂啊，一味的纵容……罢了。」

        娘叹：「曦月妹妹心好，若非如此，又怎会让他得手？只是劝你一句，莫要太过善良，否则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人。」

        「该杀，还是得杀！！」

        娘又咬牙切齿，攥紧手中的匕首。

        萧曦月没有阻止她，沉默着。

        娘慢慢松开匕首，看看她，又看看那老汉的趴趴的大虫，突然想到什么，脸上微红，凑过来，低声询问：「你实话告诉，留着他是不是要享受一番？」

        萧曦月摇。

        「要说实话。」

        娘低笑，「这老家伙的阳真够大的，也很有力，妹妹若是想留着他慢慢玩，大可以继续去，男人可以玩不同的女人，凭什么女人就不能这样玩？」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