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什么是月例？儿从没拿过月例！”幕谦这话一落，幕晨雪忙暗地里拉了拉幕辰峰的衣袖，到他场的时候了。幕辰峰倒也机灵，这话问的天真，答的机巧。堂堂幕府的少爷，都长到六岁了，竟然连月例都没见过。就算是幕谦想替夫人遮掩，也遮不住了。

要倒大霉的。当然在大夫人边的方氏和良氏也站来帮着说话。

“你，你说什么？”幕谦一指跪在地上的儿，甚至往他前近了一步，若不是幕晨雪挡在那里，只怕已将儿直接给抓起来问话了。

“是啊！这府院大了，难保没有那大欺主的才。大夫人主持着府上中馈，那也是贤名远播的！”良氏这话正说到上，大夫人本对这个弟妹没什么好和亲近之意，这会儿倒是心中多了一丝的谢。

方氏不便多说什么，可也跟着在一旁应声。

“九弟不得胡说！”幕晨雪装心急为大夫人遮掩的样，却将自己的往一边又侧了侧，让幕谦能更仔细的看到自己的儿。

“老爷，婢自知微贱，本不该多嘴。可自打婢跟着夫人一起从程府陪嫁而来，这些年帮着夫人主理着府中诸事，深知今儿这事儿一准儿是院事的疏漏，您请消消气，这客人上就要府门了，还是先给五小和九少爷换衣裳宴客才是要紧！”大夫人边的乳娘算是心里最明白的了。这事儿就算是为夫人推脱也得把前的事先解决了，只要撑过了今天，等明儿老爷再查，一晚的时间足够她们些手脚想应对之策。

果然大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甚至从椅上站了起来，可幕谦和幕晨雪挡在幕辰峰前，让她近不得其，也是她在府中一向惯了，心里想着，“老爷，我才是府里的嫡夫人，您总不会因着庶的几句话就责备于我这个当家主母吧！”可她忘了女人最大的武是以柔克钢，这会儿她摆一脸怒恨的看向自己的夫君，反而像是实了庶的控述。

“我没有胡说！五前些日生病才回的后院，又哪里知这些。父亲！儿的这衣裳真的是姨娘新的，儿从没穿过这么好的新衣，喜的紧呢！”幕晨雪真想为自己的这个弟弟个赞，小孩表达的虽不够完全，但毅的态度，事实的陈述，足可以狠狠的在大夫人的脸上刮上一掌了。

而一旁的姨娘和庶女们心里都在暗自窃喜，她们也都是受害者，虽面上未显一分，可心里早乐开了花儿。不过见大夫人起，这些人也不敢再坐着了，都跟在程姨娘的后跪了去，嘴里求着让老爷消消气。

这话幕谦是听去了，可心里仍有气，倒不便对着夫人发，反而又将矛指向了跪在地上的程姨娘，“人疏忽，你这当主的就不会提醒个一二，再说了五儿和九哥儿着府里的规矩都是有月例的，难你连儿和哥儿的月例也贪了不成？”

幕辰峰一开始多少还有些胆怯，可这话一，人反而冷静了来，想着的叮嘱，甚至还抬起直视着父亲的睛。

幕晨雪对

这一闹开，程姨娘本还胆战心惊的有些不知所措，可看到大夫人起，这才开始为儿女儿担心，想帮着说几句话，可她一个姨娘，平日里被大夫人欺压的狠了些，这会儿就是有一肚的话也不知要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