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事，几个人倒比大夫人看的清，要论聪明，只怕八少爷还真不如九少爷，可他们是大夫人的才，又哪里敢说八少爷的坏话。几人都跟着相劝。而四儿安抚住了哭闹不止的八哥儿，这才室来相劝。看在女儿的面上大夫人心里虽憋着一气，可也不好在女儿面前再数落旁人。可是这气却堵在了那里，吐不咽不的难受，第二天就病倒了。

程姨娘和其她几位姨娘，只得轮番侍疾。大夫人这一病倒是病了有足十天，名贵药材吃了不知多少，这才见好转。可见这怒火伤妒火伤，倒是有些据的。

“九哥儿自打了县学，虽说行为举止与之前大为不同，不过以前家学的夫常说九哥儿愚笨，不如八哥儿聪明，就算县学的夫肯用心，将来的成就也不会过八哥儿的！”要说这九哥儿虽不常院来请安，可言谈举止早与之前大有不同。只是在这娘的心里，永远都是自己的儿最好。而且大夫人只拿九哥儿和八哥儿相比较，也是觉得九哥儿本不和自己的大儿站在一。可大夫人自己都没觉查，若是换了以前，就算是小儿她也不会拿来与个庶比较的，所以一切早在潜移默化间行着改变。

程姨娘每天被拘在院上房忙着侍疾，倒是无暇关心儿女，幕晨雪除了照顾弟弟，还要担心哪天那个两次搞突然袭击的大佛哪天又从天降，吓自己一倒是小事，万一再

若这些话让幕晨雪听了去，只怕对这个娘更要多加堤防。能如此简单，就一语事的关键，绝非一般人。

一提起儿女，大夫人这才停了手里的动作，可嘴上却没停，“我哪里是气那个氏，我是气老爷还念着故，不然今儿也不会这般护着五儿，不但没罚她甚至还允了她去闺学！”

“老想着，正是因为九少爷什么都没说，这才没失了礼数。可老爷对几位少爷的份却更为看重些，刚才许是因着九少爷就跪在五小边，五小这才没有被罚！”还好这娘是站在大夫人的后，并没有看到幕谦怜悯的神，不然只怕也不会此想了。

氏母女。娘怕大夫人气伤了，伤了手，忙带着锦翠、锦红等人跪在地上安，“夫人，您这又是何苦的！错的是三儿和姨娘，为着这起小人气伤了，大少爷、四儿和八少爷还不知要怎么个心疼法呢！”

☆、第九十一章，举棋不定

大夫人这才冷静来，“娘的意思是，今儿五儿没受罚，全因着九哥儿。可我问过八哥儿，今儿九哥儿去柳府，连话都没怎么说，老爷又怎会想起了他！”女儿虽错了事，丢了大夫人的脸面，可回来的路上，她仍然向八哥儿打听了九哥儿的事。原是想着今儿是九哥儿第一次门，若是礼数不周，刚好可以借题发挥，连着九哥儿一起罚。可听八哥儿的意思，九哥儿礼数上倒是没什么差错，只是话太少了些。这才没有一门，就找九哥儿的茬。

也许夫人在气上没看明白，可娘一直冷旁观，今儿这事儿本就没程姨娘母女的责任，可主在气儿上，她也只好跟着劝，“夫人在气上，许是没太注意，可老在一旁看的倒是清楚，老爷连个正都没给程姨娘。对五儿往开一面，许是因着九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