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抛弃自己。
于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落泪。
父亲去医院看我的时候,我半句话也不会说,就告诉自己是个的大人。
妈妈去看我的时候,我就一边泪一边告诉她我很想她。
可是,一个九岁的孩能
什么呢,除了不说话,除了不吃饭变消瘦什么都
不到。
后来,妈妈见我形不对,就把我带离了那个所谓的医院。
但是,没有放弃对我的心理矫正。
接着,辗转了好几家心理诊所,接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我认识了洪玥婷。
准确的说,洪玥婷不是在治疗我,她是在教导我,教导我怎么伪装自己,如何去获取大人们的信任。
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并不笨。
于是,在洪玥婷的治疗,我康复了,或者说,我的表现能让父亲和妈妈不觉得异常了。
而那些罚、那些电击的经历,反而让我明白,我应该去
一个
的人,
弱的话反而对我的境遇没有半
帮助。
差不多十岁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继续学习。
有时候,很想妈妈,很想跟妈妈说话,很想跟妈妈分享。
但是,我不会,我没有。
我变成熟了,我变乖巧了,或者说,我变得表里不一了。
我的行为跟我的心理完全不一致,我心里一直渴望跟妈妈亲近,但是我自己就越跟她疏离。
在那段时间,我尝试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东西上。
篮球、吉他。
父亲看到之后,很兴。
于是我报了吉他班,于是给我请了篮球教练给我行训练。
这也许是我喜篮球的
源吧
,这也许是我哪怕觉得自己遭遇了挫折也觉得自己可以过去的原因吧。
在练吉他的时候,我都练到左手手指血为止,那个时候手指上的肉很
,自己近乎自残地练琴总算让自己平静了些。
在初三的时候,我偶尔去吉他班里听课,那个时候我认识了段凛。
因为自己弹奏吉他确实比较熟练,容易引得女生喜。
于是,过了一段时间,我跟她开始谈恋了。
跟她谈恋的时候,我很痛苦。
但是过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我总算从那种像是愧疚的痛苦中走了来。
接着,父亲和妈妈也知我谈恋
了,他们非但没有因为我早恋而指责,而多少有些松
气的
觉。
当时的我没注意,后面自己想了想,也许他们是在庆幸我没有恋母结了吧。
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其实跟段凛谈恋
的时候,我的初衷
本不是喜
。
我只是想找替代品,想找一个妈妈的替代品罢了。
我没有告诉过妈妈,因为不敢。
也没有告诉过段凛,因为这样也太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