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要完。

许杭生带凌安过去。

不过，他也不是唯一被骂哭的男演员就是了。

余光瞥见许杭生过来，凌安转朝他走过去，主动打招呼，“许老师。”

凌安领了许杭生的好意，“谢谢您。”

非常低。

“吓到了没？”许杭生说，“其实别怕，余导人很好，他就是拍戏的时候会急，其他时候，非常平易近人。

行的吧，他确实怕冷。

怎么看起来，比上辈还吓人。

“不累，所以先来跟导演打个招呼。”

电影已经开机一个月，凌安是最后组的艺人，到达片场，他先去见导演。

许杭生里面穿着戏服，一灰带着补丁的书生袍，外面披着军大衣，见到他，和蔼说：“怎么不在酒店休息一再来？”

“我还好。”凌安说。

顾林晗和周漾同时抖了，被吓一大。

凌安：“……”

昨天他说的话不假，他确实看过凌安演的电视剧，当时凌安演的那个角，是个反派炮灰，准确来说，是丑角。

许杭生笑了笑，“好好演。”

他很会教人，跟着他能学到很多，等等我带你过去找他。”

顾林晗拍着凑过来，小声跟他咬耳朵，“我是有听过余导很凶，但没想到他这么凶，你没被吓到吧？”

抛开公司让他照顾这一层，他自己也喜凌安。

凌安：“……没事，我不怕。”

余晟四十几岁，个，很瘦，斯斯文文的相貌，平时待人和和气气的，但一旦开始导戏，脾气立刻变了样，骂人骂得非常凶，经常能把人骂哭。

凌安心有余悸，默默站在旁边，没有上去打扰，他扫一在演戏的两人，在心里为他们默哀三秒钟。

顾林晗想到什么，拍了拍凌安肩膀，语重心长，“被骂一骂，就会习惯的，所以，你忍忍就好。”

这会，余晟刚好在导戏。

放好行李从酒店来，凌安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了球，顾林晗还嫌不够，找了一条厚围巾，把他半张脸都包起来。

果然，一秒余晟就炸了，拿着喇叭喊：“李云岚，你是猪吗？猪都比你聪明！”

“行，明天上午就有你的戏份，先拍第二场，雪中舞剑，你晚上把台词背熟。”

“余导，这是凌安，就是扮演凤起的演员，我们公司的一个新人小朋友。”

脸特别黑，还臭。

五分钟到，所以人员归位，余晟和气的脸一秒变成后爹

上辈，他跟余晟合作过，第一天，第一场戏，就很丢脸的被骂哭了。

闻离噙着笑，任由他看，礼貌喊：“余导。”

余晟拿着保温杯看过来。

凌安已经开始兴奋，他好久没演戏了，“好的。”

他觉得，凌安的可塑很，只要有人发现他，给他机会，是会发光的。

余晟终于边骂边给李云岚讲完了戏，宣布所有人休息五分钟，拿起保温杯喝。

“看完了，目前还好。”

“……”

那个人坏的脸谱化，基本上一场，观众就能猜到他了什么，可这么一个设定是又蠢又毒又坏的人，凌安却是演了一丝讨喜的觉。

“你好，”没拍戏的余晟很好说话，“你剧本看完了吗？有没有什么不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