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真悉一切的微笑，说：“得了吧，在我之前，你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陆惟真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是想打脸充胖，心想男人啊，果然都是一样的，想想曾经冒充个中手的小青龙吧！

陈弦松看着她，没说话。

他低低笑了：“我是男人。”

“我去上个洗手间。”她起想跑，被他一把捞回来，住不能动。

的心，仿佛也被某种剧烈的、蛊惑的、迷乱的气息填满，他说：“可不可以一起那件事？”

“你看到了，在幻境里。”他说，是陈述而不是疑问语气。

陆惟真突然就反应过来，微微一僵。

陆惟真说完自己也笑了，结果腰上一紧，被他紧紧扣在，此时他的就像块乎乎的石。

“别怕。”

陆惟真心中火光一闪，瞬间也明白过来，问：“你也看到了……我的？”

陆惟真低，说：“好丢脸啊。”

陈弦松抬起昏暗的，压抑着急促的呼，动作没有半迟疑，拉开床柜屉，掏一盒套，甩在床柜上。

“抱着我。”

陈弦松轻笑声。

……

两人保持这样紧贴的姿势，又都沉默了一会儿，陈弦松正想再一步，正式发动攻，却听她又说：“你没有经验，我也没有经验，大家半斤对八两，你慢一。”

“是的。”

陆惟真：“！！！”

……

“那是……那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你刚才……你别笑！”

就在一切愈演愈烈，火差一就要燎原之时，陆惟真突然想起一件事，推开陈弦松，说：“等等！我们没有……那个，那个用品，怎么办？”

陈弦松一把将人回去：“今天早上碰到师兄，跟他要的。他们这里是酒店，有存货。”

“你怎么知我没有经验？”

“那我换个说法，陆惟真，害怕吗？”

陆惟真的心就像被一温的包裹住。她再难压抑心中绪，抬吻了上去。回应她的，是陈弦松更加凶狠的吻。

陆惟真：“……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陆惟真捶他一，他这才轻轻捧起她的脸，直视她说：“我觉得那个你很好，很招人喜。如果你那样的人生算是丢脸，那我也很丢脸。我们两个，一直是一样的。”

陆惟真的心里又酸又甜，想说好，又觉得过于豪放，沉默片刻，憋一句：“以前看到网上有人说，都在床上了，还问可不可以的男人，都是想推卸责任的渣男。”

陆惟真心里其实一直的，但她习惯输人不输阵，立刻答：“不怕，六五怎么会怕这个？”

“嗯……陈弦松，停停停……好像不行……”

陈弦松笑了，说：“我又不是不知。”

“行。”

仿佛森林中的野火，燃一堆堆蓬松柔的草；又仿佛疾速的风与电，在河丰沛的绿原上游走闪烁。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

她狐疑地问：“哪儿来的？”

“我哪里怕了？”

陆惟真闷闷地说：“就是被你看到，才觉得丢脸。我这个人，一直好怂的。”

第164章已经心（5）

陈弦松：“这有什么丢脸的？”

某个时刻。

“你在发抖。”

陈弦松：“……”